和碧螺一番暢聊之後,長安親自將她送出了門。轉身回到屋內時,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張擺放著糕點的桌子上。這些糕點看上去色香味俱佳,讓人垂涎欲滴。然而此刻,長安心中所想卻並非僅僅是眼前的美食。
回想起與雲南玉相處的點點滴滴,長安不禁心生感慨。雲南玉不僅容貌出眾,心地善良。每月按時發放足夠豐厚的月例之外,時常會有額外的賞賜,逛街偶爾有小禮物,生病有員工關懷。
如此這般,雲南玉真可謂是人美心善又大方,待在這的日子很美好。那企圖破壞她這種生活的魔教被滅就滅了吧。
皇帝看到呈上來的折子果然想要滅掉魔教,不太想耗費自己培養的高手,便調動手裡麵的勢力調查出來已知受害人。
先是,宣傳魔教教主暴戾成性,罪惡滔天,暗中鼓動江湖人應該攻擊魔教替天除害;
著重聯係那些有門派弟子死仇應該報仇,聯合朝廷剿滅魔教。
在此期間以雲家為國儘忠為由,封雲南玉為福慧郡主,減古劍山莊稅收一成。
雲莊主雖然傾向於朝廷,也明白若自己順從皇帝的意思封伯,也隻是個虛的,倆兒子也沒有弄權的本領,孫子那輩後便沒有了。何況現在做著江湖人的生意,如果與朝廷走得太過親近,難免會引起其他江湖勢力的猜忌和不滿。
權衡利弊之下,雲莊主最終選擇用這兩樁功勞換取了雲南玉成為郡主以及本朝的減稅優惠。
兩三個月後,柳夫人跟著打魔教去了,雲莊主回山莊主持大局,京中便隻有雲南溪和雲南玉在。
酷熱的夏日裡,當那股清涼的湖風輕輕拂過時,卻帶來了一絲難得的清爽感覺。
“你們說娘親和江公子現在是不是已經抵達魔教了呀?”雲南玉一邊輕輕地用手撩撥著湖水,一邊轉頭詢問身旁的眾人。
隻見那清澈見底的湖水被她這麼一攪動,頓時泛起層層漣漪,倒映出湖邊綠樹紅花的倩影來。
站在一旁的碧螺聽到問話,立刻脆生生地回答道:“夫人武藝超群,在這江湖之中罕逢對手。依我看,對付那魔教教主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估計不出幾招就能把他給斬落馬下。”
說完還俏皮地眨了眨眼,似乎對自家夫人充滿了信心。
長安也連忙點頭應和道:“沒錯沒錯,夫人神功蓋世,此去必然能夠馬到成功、平安歸來。”
正在這時,隻聽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林曉手裡掐著一隻雪白的信鴿,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雲南玉見狀,趕忙迎上前去,從林曉手中接過那張係在鴿子腿上的紙條。她迫不及待地展開紙條仔細閱讀起來,不一會兒臉上就綻放出笑容,興奮地說道:“太好了!江公子來信說魔教已然被徹底鏟除,娘親不僅毫發無損,而且再過半個月左右就能回家啦!”
聽聞此言,周圍的人們紛紛露出歡喜的神色。碧瑤更是湊過來打趣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家小姐可得要認認真真地繡好那塊紅蓋頭咯!”這番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雲南玉的嫁衣由宮裡麵出,隻需要繡個蓋頭意思下便可。
先前雲南玉與柳夫人深入交談之後,又和江斐晨見了好幾次麵。每次相見兩人皆是相談甚歡,便在柳夫人出發前順理成章地正式定下了親事。
此次江斐晨便是朝廷軍隊這方的軍師,跟著一同去剿滅魔教。
然而在前世,同樣也是在這個時候,雲南玉卻愛上了魔教的少主林華封,並因此毅然決然地拒絕了這門親事。
如今時過境遷,所有的事情都已變得截然不同。
“碧瑤!”雲南玉輕啟朱唇,嬌嗔地喚道。手持一把精美的羅扇微微抬起,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半張俏臉,隻露出一雙如水般靈動的眼眸,似嗔非嗔,彆有一番風情。
站在一旁的長安見狀,嘴角微揚,調侃道:“小姐這一笑啊,怕是能讓魚兒都害羞得沉到水底去。要不,我且來瞧瞧這湖裡的魚是不是真被您迷得不見了蹤影?”
說著,還煞有介事地做出一副往湖邊張望的樣子。
這時,立在旁邊的碧螺也笑著接話道:“那必然是沉下去了呀。咱們小姐這般傾國傾城之貌,莫說是魚兒,就是天上的仙子見了,怕也要自慚形穢呢。”
聽到兩人一唱一和的打趣,雲南玉不禁麵若桃花,嬌羞地跺了跺腳,嗔怪道:“哎呀,你們就會拿我尋開心,不理你們啦!”
說罷,便拿著手裡麵的信往前院走去,心想二哥還不知道這消息呢。
看著雲南玉害羞,其他人跟著一同往前院走去,沒在接著打趣,反而提起了這次夫人會給雲南玉帶回來什麼玩意。
往常夫人外出時間長了,便會帶些東西給幾個孩子,上次帶給雲南玉的暴雨針便是如此。
雲南玉也跟著眾人邊走邊討論了起來,臉上滿是期待。
這邊回京的眾人悲喜各不相同,柳夫人則是因為最後沒有手刃那個敢打自家兒子主意的教主,讓那少教主給搶先偷襲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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