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方舟說過,這錢家是王爺奶娘的兒子主事,是王爺的錢袋子。
“這王爺挺得人心的。”小七聽著乞丐的話,哪怕是乞丐對於怡王也多有讚揚。
“算算時間,怡王也要爭奪天下了吧。”長安想到了樹林裡麵遇到的那位少將軍,現在已經已經逃脫京城的算計正往回返呢。
等亂起來後怡王的封地會有更多的百姓來投靠。
“不混進怡王府,我探測不了那麼齊全。”
“算了,這年紀隻能自賣自身進去,還是在外麵待著吧。”
混到心腹得進宮,混不到就得整天乾活,哪還能像現在想吃什麼便吃些什麼。
“也說不定葉露露會帶來什麼驚喜,畢竟她沒了空間,萬一說出怡王的事情獲取大人物的青睞,誰得天下也不一定。”小七覺得葉露露剛到這個世界葉露露就敢殺人奪寶,以她心比天高的性子來看,隻要從災荒中惹出來的事端不會小。
長安也是讚同小七的說法,怡王的勢力沒到能碾壓彆人的地步,看打了那麼多年的才奪得皇位便知道。
儘管攝政王與白將軍架空皇帝,掌控朝政大權,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忠臣良將。然而,當他們退守北方之後,麵對著趁亂妄圖入侵打草穀的外敵時,依然奮勇抵禦,毫不退縮。正是這番浴血奮戰,使得他們的兵力大為削減。若非如此,隻怕最終怡王與攝政王這對年齡相差足足二十多歲的親兄弟之間,還需再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方能決出誰主江山沉浮。
長安想到這,就去醫館買了些治療疫病的藥材,雖說葉露露的記憶描寫的男女主沒有遇到疫症,但這天災人禍接踵而至,疫病的爆發著實存在不小的可能性。提前儲備下這些藥材,也好以防萬一,以自己現在的醫術,根據病症配藥方還是能做到的。
此時的街道之上,行人相較於往日而言顯得並不太多。畢竟,那高懸於天空中的烈日恰似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熾熱無比。即便有人願意出門,大多也都會花費幾文錢,走進街邊的茶館稍作歇息,躲避日曬之苦。
長安一進去就聽到全是高談論闊的聲音,隨意找了個空桌子點了壺茶喝著,幾文錢的茶水都是最次的茶葉沫子泡製的,長安到了一杯等著放涼在喝,支起耳朵聽著周遭的聲音。
“王兄,你這趟得賺不少吧?”
“哪有,也就是趟辛苦錢,畢竟是為王爺做事,比不上李兄。”旁邊的瘦弱男子謙虛道,但是嘴角都是笑意。
長安覺得這倆怕不是在演戲,有錢還能來這破舊茶館,繼續聽著倆人怎麼說。
這位李兄繼續大聲說道:“聽說從南邊運回來一船的糧食?”
“又買來糧食啦?那明日錢家鋪子是不是糧食得多賣些。”原本不在意這邊動靜的人聽了倆人這句話追問道。
瘦弱男子大聲說道:“這我哪能做的了王爺的主,起碼平價糧食一直能賣下去。你們是不知道有地方賣兒賣女都買不到糧食,也就咱們王爺心善。”
“王爺心善,一直貼補我們,南邊還有糧呢?”那天繼續問道,北邊大旱的地方都加稅,南邊那些地方更是被朝廷加以重稅。
“要不是王爺呢,前兩天還有人擔心錢家鋪子不賣,也不想想那錢老爺靠山是誰。”瘦弱男子得意道。
長安聽著話題就沒開王爺賢德,愛民如子過,坐了會又去了家離住的地方近些的茶館。
誰知一進去還是這話題,真會搞輿論啊。
到底交了錢,把新買的茶水都喝完了長安才去錢府附近。
“小七,這能看到錢家的書房嗎?”
怡王府外圍都有人站崗,錢府也就門口有人看著,長安離遠些問道。
“不行,在近些。”
“這?”長安看沒人注意自己又挪了挪。
“再近些。”
“在近,我趴牆頭上去得了。”長安看著自己都快貼牆了。
“行,這個位置能覆蓋書房,不過這時候沒人。”小七看著空空如也的書房說道。
“碰碰運氣吧。”長安看了看自己這身乾淨的衣服。
乾脆回去吃飯,看時間差不多之後換上自己那身逃荒時候戰袍,臟不說,樹枝刮的有的地方都流蘇了,在把頭發和臉弄臟弄亂。
“確定要這樣嗎?”小七看長安打扮的比今天那個乞丐還要像乞丐。
“碰幾天運氣吧,今天打聽的彭城糧商沒有不黑的,也就錢家有王爺扶持沒漲價。”長安往臉上抹了抹土說道,得弄的看不出來自己的樣子才行。
晚上這氣溫雖然較之白天涼快許多,但還是感覺悶熱,長安就拿個破碗坐在牆下。幸好錢府左麵牆沒有人家,是個過道,要不在正牆那蹲著說不得得趕走自己。
酉時長安就在那坐著,中途還有人在碗裡麵放了幾塊糕點,看粉色的婢女衣服應該是錢府的。
戌時,
“長安,錢老爺帶著人去書房了。”
長安都快等困了,聽到後說道:“繼續觀察。”
“說起了糧食。”
“說什麼了嗎?”長安追問道。
“糧食不夠了!”小七驚歎道,今天白日茶館裡麵都在說王爺弄來了糧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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