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不由得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皇後癱坐在地上,滿臉煞白,而原本戴在她頭上的那支精致鳳簪此刻已經掉落在地,旁邊赫然躺著一支無頭的箭矢。
皇上麵色陰沉地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都出去!”
眾人麵麵相覷,但還是不敢違抗皇命,紛紛低頭退出房間。
唯有受到驚嚇的皇後,臉色蒼白如紙。
然皇上對她視若無睹,隻是自顧自地拿起明黃色的綢布,擦拭起手中的弓弦來。
一旁的茉白見狀,趕忙上前攙扶住搖搖欲墜的皇後。
之後跟著其他宮人隨著王全向殿外走去。
待房門關上後,皇後顫抖著聲音向皇上怒問道:“陛下這是何意?”
皇上依舊專注於手中的動作,頭也不抬地冷冷回應道:“而今國喪,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皇後看著地上斷裂的鳳簪,譏諷道:“陛下真是兄友弟恭,恐怕您早就忘記了這皇位是從誰的手中硬生生奪過來的吧!”
守喪,哼。
麵對皇後的指責,皇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但僅僅隻是片刻之後,便又重新開始擦拭起弓弦來,對於皇後的話語仿若未聞。
見此情形,皇後愈發氣急敗壞起來。
她提高音量繼續質問道:“陛下,您為何要冊封蕭秉昀為誠王,還準許他出宮建府?難道您真的打算將禁宮所有人都釋放出來,以彰顯所謂的‘仁慈’嗎?”
“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即可!朕如何行事難道還要與你商量不成?”皇帝麵色陰沉地怒喝道。
皇後聞言,心中一緊,但仍不甘心地質問道:“蕭秉昀畢竟曾經貴為太子,陛下怎能如此輕易就將他放出宮去呢?”
昔日舊臣未嘗不會因此生出事端。
皇帝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說道:“此事無需你來置喙!你若是還有心力,不如多花些心思關心一下晏兒。”
皇後深知此時再爭辯下去也無濟於事,隻能憤憤然地甩動衣袖,轉身離去。
而皇帝則麵沉似水地盯著皇後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
伸手拿起放在桌案旁的聖旨,毫不猶豫地將國璽蓋在了上麵。
倘若剛才皇後行至皇上身邊,便會發現那張剛剛被皇帝親手蓋上國璽的是一道尚未生效的殉葬詔書。
蓋下印章的皇上呢喃道:“不可心慈手軟,太子不需要這樣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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