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手中已經拿起茶壺,開始往杯子裡倒茶。
長安二話不說,先接過茶杯便仰頭一飲而儘,放下杯子後,急匆匆地對魏言說:“帶我去見王爺,我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他知道。”
聽到這話,魏言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姐姐,王爺此刻正在朝堂之上,恐怕一時半會兒無法回來。不知姐姐能否先將此事告知於我?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然而,無論他如何焦急,也確實沒辦法帶著長安直接進入皇宮。隻在心裡麵盤算著能找哪些人能幫助長安。
長安聽後,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侍衛,並未言語。
魏言心領神會,連忙揮手示意讓侍衛先行退下。
待眾人離去之後,他又重新給長安斟滿一杯熱茶遞到她麵前。
這時,長安忽然開口問道:“我剛到益城寄回的第一封信,信中的內容你可知曉?”
長安也不確定蕭秉昀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魏言,所以才這般試探性地詢問。
魏言當然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之前王爺特意去信囑咐,千萬不能讓姐姐卷入其中。
如今瞧著長安這副模樣,難道說她口中的消息與從那些人有關不行?
回想起昨天王爺下朝後所說的話,那張和大人竟然都無法從那幫人的手中安然脫身,原本正準備落座的魏言心中一驚,瞬間彈起身子,一個箭步衝到長安麵前,揪住長安的衣袖,追問道:“姐姐,您身上可有傷?”
長安看了一眼被抓得有些撕裂的衣袖,直接拍開了魏言的手。
“並無大礙,咱們去宮門前等王爺吧。”
要是他能直接給皇帝,還省了些路。
不能的話,她得去看看張和回來了沒有。
魏言訕訕地收回手,目光落在自己沾染上灰塵的手上,輕聲詢問道:“姐姐是否需要先更換一身衣裳?再稍作梳妝一番?”
長安聞言,低下頭快速掃了一眼自身,隨後伸出乾淨些的左手抹了下臉,帶下來一把的灰。
此刻的她麵容臟兮兮的,頭發也略顯淩亂,很好,若非熟人都認不出來她的樣子。
“直接去。”
長安斬釘截鐵地回應道,同時端起身旁桌上的茶杯,仰頭將剩餘的茶水一飲而儘。
這可是她的保護層。
不多時,二人乘坐著馬車來到了宮門口。
果不其然,此時朝會尚未結束,宮門處依舊靜悄悄的,遠處的街道上有不少馬車停駐在此。
長安在車廂裡麵開始閉目養神。
而留在車外的魏言,則與其他幾位大人府上的車夫閒聊起來。
就在這時,剛剛下朝的蕭秉昀正打算徑直前往衙門處理公務。
當他從宮門外走出來時,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一輛帶有誠王府徽記的馬車停靠在那些馬車最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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