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客棧後,她又找到掌櫃留下了給顧大的口信,說了長安所在之處,拜托他若是顧大來找那退房的人,那就去宣平侯府。
掌櫃聽說那可是宣平侯府,一口答應下來南綠的話。
做完這些,南綠才終於踏上返回宣平侯府的路途。
長安聽完南綠這一奔波,對她感歎道:“真是一點沒看住就不行。”
前來侯府認親之前,長安盤算著不能讓林文新打亂自己認親的節奏。
怕到時候侯府上下的人注意力全在這失憶的林文新身上,無暇處理她的事情,才所以特意將他留在了客棧裡。
想著還有鏢局的人陪伴左右照看著,應當不會出什麼岔子。
隻是長安怎麼也沒有料到,她這個失憶的表哥居然如此機靈,竟然自己主動想辦法找人去看病。
長安看著南綠彙報完畢後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已然明了她還有未儘之言。
她輕聲安撫道:“此次之事,你辦得甚是周到。且先去與南青一同熟悉一下,在這侯府之中,我最信得過的人始終還是你。”
南綠聞聽此言,麵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欣喜之色,趕忙施禮應道:“多謝小姐誇讚,奴婢定當儘心儘力。”
說罷,她便麵上帶笑地退出了房間。
待南綠離去之後,房間裡麵恢複了平靜。
從到明澈堂後就一直觀察丫鬟們表現的小七也和長安說起來她們方才展露出的脾性。
“性格都還算是踏實,看你讓南青進屋裡單獨敘話,也沒有當下聚集議論什麼。”
長安雖客居此地,但這侯府把丫鬟們的身契給了自己後,有腦子的都會踏實做事的。
她們月前雖是侯府發,可主子不再是侯府,而是拿著身契的長安。
“那就好,也不知道那雲濟觀的道長醫術如何。”
小七對林文新出城一事倒沒什麼想法,相處的這些時日也能看出他不愧身負氣運。
長安曾拿聖賢書試探過他,學過的再看一遍便會記下來。
如今是知道他的去向,便是不知,它相信林文新是個聰明人,也能明白如今跟在長安身邊更好。
小七現在反倒是對被送往官府的珊瑚頗為關切。
隻聽它疑惑地問道:“你為何就這樣輕易地放走了珊瑚?且不說她曾用匕首刺入原主心臟,將其推落懸崖。單是那回春丹就這麼吃了,可不像你的作風。”
回春丹可是目前最能讓長安肉疼的存在。
“小七,你應當相信官府自會秉公處理此事,相信本朝的律法。”
長安挑故意逗弄著小七,語氣堅定的說道。
話雖如此,她心裡卻十分清楚,這宣平侯府的管家定然會與府尹的官差有暗中溝通。
想當初,如果不是珊瑚的賣身契被她在馬車之上尋獲,並在進京之前親自前往官府將其消除掉,從而擁有了平民的身份。就憑她這段時日竟敢如此大膽地欺騙侯府上下眾人,恐怕侯爺早就發話讓人將其活活打死,棄至亂葬崗了。
不過話說回來,侯府倘若今天果真想要對珊瑚動用刑罰,也行。
隻不過這不符合大盛朝的律法,以她平民的身份,到時候侯府在朝堂上再被言官參上一本也不值得。
“那你往珊瑚臉上動手的時候,拿出來的藥粉是什麼?”
小七自是不會被長安這話給糊弄回去,它可是看到長安的手進了空間摸索後,才給那珊瑚臉上掐的青紫,也有些細小的血痕。
麵對小七的追問,長安直接回應道:“過幾日便會引發心臟麻痹症狀的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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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償命,理所應當。
可惜她不能把珊瑚扛到山上在丟下去,感同身受一番。她給下的這藥粉也隻能死前心如刀絞,痛苦至死。
——
尚未到晚膳時分,侯府內突然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原本負責在城外守候迎接二公子歸來的那位管事,遲遲未能見到二公子的身影。
這位管事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可沒有傻到一直在城門外乾等著直至城門關閉,而是當機立斷,早早地派遣人手返回府裡向大管事稟報並詢問情況。
此時,南綠正向南青房間裡麵請教關於侯府內下人們那錯綜複雜的關係。
相較於長安作為主子不需要知道侯府所有下人都有誰,她要想在這侯府中如魚得水,必須摸清楚府裡下人們的往來狀況。
要不都不知道會得罪哪個小鬼,來給她使絆子。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喧鬨之聲。
“這是發生什麼事啦?”南綠滿臉疑惑地轉頭朝南青望去。
看到南綠投過來的目光,南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小小的得意之情。
她享受被南綠崇拜依賴的感覺,於是立刻拍著胸脯說道:“彆急,我出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說完,南青便快步走出院子去打探。
二公子沒回來這事在府門處被其他乾活的下人給聽到,府裡麵都快傳開了。
因此沒過多久,南青就從相熟的姐妹那裡打探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得知真相後的她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心知大事不妙。顧不上告知南綠一聲,便心急火燎地直奔長安所在之處而去。
“小姐,不好了,二公子不見了!”
南青氣喘籲籲地跑到長安跟前,驚慌失措地喊道。
長安聽聞此言,安慰道:“也許隻是路上遇到點意外耽擱了吧,先彆著急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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