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長安點了點頭,表示知曉了。
隨後,她又與紅玉客套寒暄了幾句,便將這些謝禮收下。
當目光落在正廳桌子上擺放著的那些東西時。
長安拿起一對赤金手鐲,她仔細端詳那對赤金手鐲,克重也一般,相較於其他首飾而言,倒顯得有些樸實無華,更像是賞賜給下人們的物件兒。
轉身跟身旁的南綠後說道:“想來這對手鐲是舅母專門給你的,快拿去戴上吧。”
“這奴婢怎能留,一路全是小姐出錢,才能把公子照顧的那般好。”南綠推辭道。
長安拉過南綠的手腕給她帶上,說道:“帶著,留做你的私房。”
南綠看著手腕上這對金鐲子,笑著謝道:“多謝小姐賞。”
長安指著桌上的其他東西,對南綠說道:“除了首飾外,將剩下的這些收到庫房裡去。”
南青看到南綠手腕上的那對金鐲,暗歎這丫頭也是好命。
這這些天來,長安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裡未曾踏出半步。
其間,老侯爺和大公子夫人也都讓人送來不少珍貴之物。
而就在今天,迎來了王太醫為林文新施行金針刺穴治療的最後一天。一大早,長安隻能通過小七來看鬆壽院側房那的情況。
待到王太醫將紮在林文新頭上的金針逐一拔除之後,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焦急情緒的老夫人趕忙湊上前去。
“新兒啊,你可還認得我是誰呀?”
然而,麵對老夫人慈愛的目光,林文新的眼眸中仍舊彌漫迷茫之色,雙唇緊閉,沒有吐出隻言片語。
見此情形,站在老夫人身後的世子夫人更是心急如焚,緊緊地揪住手中的帕子,滿臉憂慮地追問道:“新兒,你再好好想想,難道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麼?”
身後的張雲玉這些天身體沒有那麼柔弱,雖未開口,可也將期待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林文新這幾日也是知道眼前的人們的身份,但關於過往的記憶,猶如被大霧遮蔽住,任憑他如何努力回想,都是一片空白。
王太醫一直觀察著林文新此刻的神情反應,心中已然有了判斷。他拉過林文新的手腕,重新為其把起脈來。
片刻之後,王太醫放下林文新的手,朝著一旁的老侯爺搖了搖頭。
老侯爺這幾日對於這個結果也接受了幾分,當看到王太醫搖頭示意時,他並沒有像身旁正哭得傷心欲絕的婆媳那般失態。
相反,老侯爺強打起精神,客氣地邀請王太醫移步到外麵的廳堂敘話。
“這幾日新兒拿起聖賢書也能記起來,隻不記得過去十幾年的記憶,這樣可如何是好?”老侯爺既慶幸他未完全忘記過去寒窗苦讀的成果,可也怕他這樣對以後不好。
“令公子如今的情況,隻能等記憶慢慢恢複,但索性不影響未來生活和科舉已是幸事。”王太醫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把脈到林公子的腦內瘀血已清,按理來說應該有些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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