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也在跟著長安數錢,看長安數完後又放回了空間裡去,感歎道:“也就是這個侯府尚在鼎盛時期,才能拿出這麼多的銀子。”
若是投奔那寅吃卯糧的府邸,也隻能說的有口飯吃,做不到給外來的表小姐按季節發衣裳首飾。
小七算了下長安這個世界的總資產,調侃道:“若是再算上賣掉土匪窩贓物得到的金子,躺平吧。”
“那錢到底不不義之財,怎麼能算在裡麵。”
長安心中對這大筆金子自有計較,之前就拿出一部分金子到京郊外買了些邊角地建造莊子,附近的女童可跟著她特意請的師父學醫認字或者是刺繡紡織。待日後再買些鋪子或者建廠,就能將人給循環起來。
——
多日之後,陽光明媚,微風輕拂。長安應著林文姝之邀去花園略坐。
踏入花園,滿目繁花似錦,隻見林文姝坐於花叢之間。
長安不禁讚歎道:“當真是人比花嬌,表妹今日怎會有這般閒情逸致,請我前來品茶賞花?”
這侯府的小輩之中,當真是沒有一人容貌平凡的。
此時,林文姝輕盈地起身,笑說道:“我倒是不知表姐嘴這麼甜,快來嘗嘗這梅花糖糕,再多說些。
長安自然知曉,林文姝訂下親事之後,不久便要成為宗婦。
而這段時間以來,世子夫人正對她加以特訓,以確保她能夠擔的起來,往日常彈奏的琴已許久未碰。
想到此處,長安心中滿是感慨。
見林文姝略顯疲憊之色,長安連忙體貼地為其倒了一杯茶,並雙手捧著茶杯,故意做出一副搞怪的模樣,引得林文姝忍俊不禁。
“多謝表姐的茶。”
林文姝接過長安手中的茶盞,輕抿一口,頓感神清氣爽。
隨即笑著說道:“不過娘說了,既然表姐如今也已定好親事,從明日起,就讓表姐你跟著我一同管家。”
聽聞此言,長安微微一怔,麵露難色,趕忙推辭道:“這恐怕不太好吧,幼時我娘也曾悉心教導過我這些,還是不必勞煩了。”
她現在每日給老夫人請安過後,就可以隨意安排,想要出府的話,同舅母說上一聲就可。
可要是摻和進侯府管家之事,雖說府裡麵的奴仆還算是守規矩,可其中調度也不是一句話便可,那可有的累了。
“表姐可莫要推辭,這也是祖母的意思。”
長安眼見此事已無轉圜餘地,索性不再多言,轉而伸手拈起桌上糕點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起來。
想著這糕點入口即化,香甜軟糯,味道當真不錯。
“剛才表姐過來詢問我為何今日這般清閒,還不都是因為那趙姨娘!娘親今日無暇顧及於我,索性就讓我歇息一日。”
林文姝向來秉持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往日裡自是決計不會與長安提及此類瑣事。然自有一天兩人碰巧一同目睹了那妻妾之間的明爭暗鬥之後,隻覺得自家顏麵儘失。
自此以後,林文姝倒是格外地樂意同長安一吐心中不快。
“哦?此番又是何事?”長安這些時日忙於用銀票買鋪子,對於府內之事並未過多關注。
隻見林文姝揮了揮手,原本侍立在二人身旁的一眾丫鬟們便心領神會地悄然退至遠處。
待眾人走遠後,林文姝這才壓低聲音向著長安抱怨道:“那趙姨娘也不知從何處尋來了一個道士,非要說她腹中胎兒乃是八字貴重之人,如今所居的院落風水不佳對其有所克製,故而哭鬨不休吵著嚷著非要搬遷彆處居住呢。”
想當初,她爹爹貴為世子,雖說納了不少妾室,但無一不是被她娘親牢牢壓製得服服帖帖,不敢有絲毫造次。
大哥身為侯府嫡長孫,早些時候她也曾目睹過一些不著調的情形,但即便如此,後院也未曾像如今這般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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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姝秀眉微蹙,滿臉皆是不解與疑惑之色。
長安隻聽得她輕歎傳來:“皆因著二哥之事,我方才真正領略到男子偏心究竟能偏到何種程度。”
不禁好奇地問道:“這究竟是如何鬨騰起來的,怎會竟驚擾到舅母跟前?與二表哥又有著怎樣的?”
要知道,以往即便是張雲玉同樣身懷有孕時,她們二人之間偶爾發生爭執吵鬨,也從未鬨到過世子夫人那裡去。
林文姝解釋道:“二哥見此後許諾讓那趙姨娘搬至琉璃院居住,而自張府歸來的二嫂聽聞此消息後,頓時怒不可遏,當即便命人將裡麵的所有物品統統扔回了原處。這一來一往之下,趙姨娘便開始大聲叫嚷自己被氣得動了胎氣,如此喧鬨,最終還是驚動了娘親。”
待聽完這番話後,長安心中已然明了張雲玉之所以大動肝火的緣由所在。原來,按照侯府房屋的規製,那琉璃院本就應當歸屬她腹中胎兒所有。
如此一來,二嫂的舉動無疑是觸碰到了張雲玉最為敏感的地方。
先前因著城外莊子的事,回府的張雲玉便對林文新多去趙桂枝那裡不多做阻攔,可自趙桂枝懷孕後處處同她比較,倆人也就繼續鬨了起來。
“看來二表哥又要去跪祠堂了。”長安跟著感歎道,因著趙桂枝,得跪了三五次的祠堂。
“娘親不讓我摻和到這些事來,這不才能同你喝茶。”林文姝端起茶盞說道。
論立場,她自然是覺得二嫂所做毫無毛病,可身為妹妹也管不到二哥院子裡去。
長安見狀,也不對這事多說什麼,而是跟林文姝說起來這些天她聽到的府外麵新鮮事。
都是南青這個人才打聽出來的。
若是聽得多了,林文姝自不不會感慨林文新後院的事情有多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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