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相公可要換一位了。”長安故意對著楊淩如此說道。
“可見你我是天注定的緣分。”
“怎麼不想著去當個將軍?”
楊淩將頭埋在長安的頸間,不好意思說道:“叔父說我腦子直,沒他照看不放心我這棵獨苗去。”
感受到長安的身體在顫抖,惱羞成怒說道:“不許笑。”
“好。”
長安雖是答應,可卻笑起來了嗝。
楊淩幫著懷中娘子順氣,卻是想起慈安寺那晚。
以他的身手卻敗於女子之手是有些屈辱,可越是回想越是為那日的姑娘動心。才會勞煩叔父去打聽是哪家小姐,後來才會應尚書家公子之邀去那賞花宴。
——
楊家人丁不算興旺,叔父又很少回楊宅,故而長安嫁人後有了大把時間可以做想做的,比如將早先設想用那筆金子做善事去給安排妥當。
更多的時候,長安還是喜歡安安靜靜地待在府裡。
這一天,陽光正好,微風不燥,長安慵懶地躺在躺椅上,聆聽著特地請來的說書女先生講述奇幻故事。
正當女先生說得繪聲繪色之時,南青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啦?”長安見狀,連忙從躺椅上直起身子,滿臉疑惑地問道。
與此同時,原本正講得眉飛色舞說書女先生也很識趣地停下了口中滔滔不絕的話語。
隻見南青快步走到長安跟前,壓低聲音說道:“二房那邊的總管過來了,此刻正在門外候著呢。”
長安抬輕抬右手,坐在小凳上正專心致誌剝著蓮子的南綠示心領神會的南綠立刻放下手中蓮蓬,將女說書先生請出了房間。
待二房的劉管家進門之後,朝著長安行禮後,才將手中拿著的請柬遞到了南青手中。
“表小姐,我們家三公子已經定下了成親的吉日。這不,二夫人特意差遣小人前來給您送上這份請柬。”
“表哥大喜之日,我和我家相公肯定會按時前往道賀。”
南青將劉管家送出屋子後,長安看著手中的大紅請柬發呆。
自她出嫁後,除了年節並不常回侯府,卻也知道林文禮屢次落榜的事,要知道楊淩在翰林院都要呆滿三年了。
看來二舅母這是打算讓他先成家,不想著中了進士再擇妻了。
待那日,成親的事宜進展十分順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新郎官林文禮始終麵無表情,臉上沒有露出絲毫喜悅之情。
長安看旁邊一同觀禮的張雲玉端著溫婉的笑容,聽林文姝說前些日子她在院裡設了小佛堂,每日除了誦經外,就是關注著四歲多的獨子,也不再理會趙姨娘。
不等張雲玉感受到她的目光,長安又將目光放在了正在拜堂的新人身上。
左右這些事與她並無乾係,這些年雖是離林文新這位氣運之子遠了些,可小七給的資料裡有說他分家後會住在何處。
長安早已在那處旁邊買了府宅,到時候自會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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