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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許星淩的想法再好,但趙業芳不爭氣也是沒辦法。
她使出百般手段,隻為能讓趙業芳對她情有獨鐘。這五年間,趙業芳幾乎夜夜都留宿在她房中,唯有當她每月癸水來的那幾日,後院中的其他女人才能夠瓜分與趙業芳共度良宵的機會。
可她肚子依舊未曾有喜信,當然後院其他人也是未曾開懷過。
堂堂襄郡王府的後院至今仍然僅有兩個孩子。
若非長安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一副對趙業芳一往情深、無法自拔的模樣,並且還以大度賢惠的形象示人,恐怕那把控著襄郡王府後院的惡名早就扣在了她頭上了。
可真是天地良心,她那無色無味的絕子藥實在難得,下到趙業芳的身上實屬是多此一舉。
以長安的醫術來看,既有他身體原因,也有運氣原因,不是全然沒有希望,否則趙連安也不會被劉側妃給生出來。
想來趙業芳心中或許也隱約知曉自己子嗣不旺的真正原因所在。早在趙連煒滿一歲之時,他就已經不讓淑妃再賞賜宮女下來,而是專注於獨寵許星淩。
正因如此,許星淩如今已然成為了其他府上皇子妃們口中的狐媚子,更是侍妾們競相效仿的對象。
罵名真真全在她身上,而沒有一點趙業芳不太行的言論。
長安更是對趙業芳不來她的院子那是樂的自在,更何況人雖不來主院,但是各種寶物都會先送主院給她。
“娘,我回來啦!”伴隨著這聲清脆而響亮的呼喊,趙連煒猶如紅色小炮彈般朝著長安衝了過來。眨眼間就衝到了長安的麵前,僅有咫尺之遙時,又懂事的刹住了腳步。
接著,他伸出小手緊緊拉住長安的袖口,大聲問道:“娘,這些時日想煒兒了沒有?有沒有很想很想呀?”
還未等長安回答,一旁的小七倒是搶先一步應聲道:“想了,這還是小寶頭次離開這麼久。”
長安沒理會小七的聲音,它竟然比她這個當娘的更不習慣孩子去宮裡讀書。
皇上不知什麼原因,今年突然下旨要各皇子府的嫡子去宮裡讀書,每十五日才可回來一次。
低頭將跑出來的汗給擦乾,長安用手指輕點他的額頭道:“想煒兒,日日都想。”
畢竟這小家夥兒實在是嘴甜,能無時無刻不讚美於她,啟蒙後更甚。
“我便知道娘想我了,我也想娘了。”
“煒兒,怎地今日提前歸來啦?莫不是宮中侍衛送你回府的不成?”
往日都是趙業芳按例前往宮中接送於他,麼今日卻並非皇孫們既定的休憩之期。
隻見趙連煒興高采烈地回應道:“九皇叔親自送孩兒回來的,路過集市還給我買了好些東西。”
緊接著,他便向長安逐一細數起購得的新鮮玩意兒來。
聞聽竟是趙業茂將煒兒護送歸家,長安不禁微微一怔,隨即便揮手示意屋內的丫鬟退下。凝視著眼前這張與自己酷似八分的麵龐,她倒並不擔憂會有旁人因此而起疑生事,但那趙業茂想必已然猜到煒兒究竟是誰的子嗣了吧。
待耐心聽完趙連煒滔滔不絕的講述之後,長安方才輕聲嗔怪道:“怎好又這般叨擾你九皇叔,那點品茗作畫的時間都被你們這群小兒給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