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悟,也不知道我去和長安師姐打上一場如何?”
他站在台下都被這劍招的威力所懾,直麵此招的秦益說不定就是這樣才有所頓悟。
“你才不過煉氣八層,彆跟我這老人搶。”一旁的人開口說道。
“誰還不是煉氣大圓滿,等下看誰速度快,先上去的就是誰的。”另一個人毫不顧忌地回應道,說不準他能夠借此契機摸到築基門檻。
被說的人臉色絲毫未變,眼睛直直地盯著秦益,完全不在意這話。他隻等秦益落敗,便立刻跳到擂台上,與長安一決高下。
像他這樣的人並不在少數,許多人都在台下摩拳擦掌,為上台做準備。
秦益頓悟不過一刻鐘,周身靈氣儘數湧入其身。
然而,就在這時,秦益的周身突然湧現出大量的靈氣,這些靈氣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入他的身體。
“他這是要進階!”底下的的弟子驚訝地喊道。
而比試台下的人看向長安的眼神更為熱切。
長安看秦益頓悟結束,直接將重劍收入空間。
對麵那把風劍卻因為秦益停止輸入靈力,原本附著其上的狂風迅速消散殆儘。失去了風力的支撐,靈劍卻順勢朝著長安襲來。
“哇。”
台下的弟子們見狀,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
隻見她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將那把疾馳而來的靈劍握在了手中。
要知道,秦益的這把棲霞劍可是從家中帶來的五階靈劍,其威力可想而知。無人控製下,溢出的劍芒也足以對人造成傷害。
眼看著這場比試已經無法繼續進行下去,長安將秦益的劍放在地上,縱身一躍,跳下了擂台。
圓臉女修看著長安落在了她身旁後,湊近甜甜道:“師姐。”
“何事?”
長安今日也算是目的完成,原本正想要回翠微峰大吃大喝一頓,聽到這聲音後,停住了腳步。
那女修見長安停下,眨著大眼睛,滿臉關切地問道:“師姐,你的手沒事吧?”
長安看著那女修一臉崇拜的模樣,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直接將握住那把靈劍的手伸了出去。
“手嗎?我煉體。”
她的本體是玄龜,身體比法器還要堅硬,不過一把靈劍,自是傷不到她。
用煉體解釋也行的通。
那女修看長安的手確實潔白,絲毫沒有手上的痕跡,抬眼期冀的看向長安,聲音雖小,嗓子卻如同含蜜一般請求道:“師姐可真是厲害,那能否同我打上一場?”
“可以。”
反正今日無事,而且這女修實在是可愛。
等倆人朝著其他比試台而去,在場聽了全程的其他修士不禁道:“你們女修真是好生陰險。”
出聲的男修暗道,也不知道長安師姐喜不喜歡男修嬌羞的樣子,他也可以做出此態。
“我也要去,說不定下個就是我呢。”
其他女修卻是眼睛一亮,顧不得反駁,紛紛直接追隨兩人而去。
隻有少數的弟子選擇留在此地看秦益晉升,大多數都站在了長安新一場的比試台下。
長安將修為壓到和圓臉女修同樣的煉氣五層。
“師妹,請。”
“師姐,請賜教。”
圓臉女修名叫趙海清,水土雙靈根。
當她手持長劍時,那張甜美可愛的麵龐瞬間變得嚴肅認真,目光如炬,直直地朝著長安發起了攻擊。
長安擋下這一劍後,便知道了趙海清的水平。
她不是秦益那種劍道天才,但這些時日晝夜磨練,找回了感覺,對於如何和不同修為的修士對打也有心得。
本是五招內就可輕鬆能夠解決,因著存了教她的心思,打的也是有來有回。
最後,趙海清感覺喉嚨都要被那把劍的劍芒給刺到,心知這場比試的勝負已經分曉。
待長安將劍收起之後,趙海清滿懷感激地說道:“多謝師姐賜教。”
兩人剛剛走下擂台,台下忽然傳來嬌柔的呼喊:“師姐,我也想同你打一場。”
長安定睛一看,隻見說話之人滿臉期待之色。
“行。”
說罷,直接跳到了擂台上。
台上,兩人打鬥著。
台下的修士們卻似乎還沒有從剛才柳林的聲音中回過神來。
“柳林平日裡說話是這聲音嗎?”一名修士滿臉狐疑地問道。
“不用懷疑,她用劍拍飛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另一名修士接著回答:“她隻會冷酷地說出‘下去’這兩個字。”
“難道她這是在模仿趙師妹?”
一盞茶後,又一女修邀請到了長安比試。
原本最開始說想要和長安對打的那名男修見狀,憤憤不平道:“可惡,又被人搶先一步!”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名男修此刻正若有所思地盯著長安。
等到長安落地之後,那名男修二話不說,直接快步走到了長安的身後。
夾著嗓子道:“師姐,我也想和你比試。”
聽到有人喚她師姐,行字未說出口。感覺不對勁的長安扭頭看向出聲之人,竟是一位絡腮胡男修,麵容一時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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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嚴肅說道:“行是行,但師弟彆這麼說話。”
絡腮胡男修見長安同意,直接恢複了原本的音色,低沉道:“多謝師姐,請賜教。”
之後,長安直接未從擂台上下去,上來人就打。
修士不在意黑夜白天,日夜修煉也很正常,其他比試台上也在熱火朝天的打鬥。但她習慣了睡覺,眼看月亮高掛,拒絕了下一位師弟後,直接瞬移回了裴尋的洞府。
次日,鞏固好修為的秦益,本想到擂台同那位師姐道謝,卻一日都並未看到她的身影。
打聽之下,才發現長安雖然常來比試台挑戰,卻並不是外門弟子,其他人也不知她是拜入那位尊者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