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的他卻無能為力,甚至連爬到她身邊去查看一下她的狀況都無法做到。
他緊咬著牙關,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華清,用靈根煉丹這種行徑絕非正道所為!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放過我們吧!師姐對你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何必趕儘殺絕呢?”
華清聽到郝昭年的話,“不愧是我的徒弟,竟然猜到我要做什麼。”
也是這樣的天資讓他嫉妒,天道真是不公啊。
冷靜下來的華清繼續給許喜月輸送靈氣,試圖將那些魔氣從許喜月的元嬰上驅逐,卻始終不得其法。
最後,他手掰著許喜月的臉頰,讓她的臉麵向自己,質問道:“說,你究竟是何時入的魔?”
然而,被龍血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許喜月,嘴巴雖然一張一合,卻始終發不出一絲聲音,隻有那不斷湧出的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淌而下,染紅了她身下的地麵。
“真是個廢物!”華清見狀,怒不可遏地罵道。
這已經是是他尋到最為合適之人,可惜壞了他的謀算。養在彆處的人都不及許喜月的修為高,就算是丹成,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而他煉丹的材料也隻是夠一次的。
將桌上的丹爐和材料都收入儲物袋後,華清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郝昭年和許喜月,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顯然是準備將二人滅口,以絕後患。
出了這個洞府,他還是萬劍宗的化神修士。
就在這時,長安突然出現在洞府之中。
直接化手為爪瞬移到了華清身旁,按住華清的靈根所在。
“華清,第一次見麵,你好啊。”
華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在破解陣法,更彆說瞬間出現在身邊。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言辭雖冷冽,但此刻動也不敢動,更誠惶是回頭看。
長安並沒有回答華清的問題,目光越過華清,看向了洞府門口。
“裴尋,要不直接廢了他的靈根?”
華清的目光同樣向洞府門口看去,隻見裴尋走了進來。聽著耳邊長安雲淡風輕地談論著,就好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一般,頓時心中戾氣橫生。
沒等裴尋回答,長安感覺到身前的人靈氣暴動,原本虛按在皮肉上的利爪直接插入了華清的靈根上,一攥之下,便將華清的靈根硬生生地給拔了出來。
華清的身體也因為劇痛而劇烈顫抖起來。
“是紅色的咿。”長安看著手中那根火靈根,頗為新奇道。她為靈獸,體內沒有靈根,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靈根長什麼樣子。
華清原本打算趁長安分神之際,一舉將她置於死地。可沒料到長安卻絲毫不躲,動作快如閃電,先一步拽掉了他體內的靈根。
在內視著自己體內那殘缺不全的靈根,他滿臉絕望,聲音顫抖著發出哀嚎:“不——”
長安對他的慘狀視若無睹,隻淡淡地說道:“那就還給你。”
說罷,就隨手將手中那根因離體而迅速枯萎的靈根甩在了華清的身上。
而後她輕念了一句清潔咒,將爪子上麵的血跡和汙垢清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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