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看著離去的身影,想著似嚴英、何舉霄這般的女子多些才好,不然就她形影單隻,那多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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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何舉霄帶兵去剿滅土匪之後,趙地那些知曉內情的將軍女兒們,對長安愈發感興趣,經常來沈府找她相聚閒聊。
而長安呢,每天聽著這些女孩子們講各種八卦趣事,或者是切磋武藝,也覺得十分有趣。
這天,夏飄飄和柳南笙如往常一樣來到沈府,卻沒有像往日那樣拉著長安去練武場比試武藝,而是讓長安把身邊的侍從都打發走。
待周圍再無他人後,夏飄飄趕忙湊近長安,壓低聲音說道:“沈姐姐,你這兩日最好還是不要出府比較好。”
長安聞言,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倆,不明白為何今日兩人神色如此凝重,而且她的人也沒有傳來今日有什麼大事發生的消息。
“何言於此?”長安不解的問道。
夏飄飄來之前便決定把實情告訴長安,反正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揚開。
“午時我爹回府時說,二公子不知怎麼的觸怒了王爺,後日就要被打發去守突厥邊境了,隻是隨行的將軍人選還沒有確定下來。”
沈姐姐來趙地時日尚短,不了解其中二公子的性情,可彆踩坑。
長安聽後,心中略感詫異,這似乎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又不站隊何二公子。
這時,一旁的柳南笙插嘴道:“邊境苦寒倒還罷了,關鍵是二公子名義上是監軍,以他那妄自尊大的性子,肯定會對軍事指手畫腳,到時候恐怕會惹出不少麻煩。我爹已經稱病,不想去趟這趟渾水了。”
“雖說我軍對上突厥是十戰九勝,但添上你說東,他往西的二公子這樣的的人可就不一定了。所以若是姐姐被那些人當做踢皮球給踢出去,那可就遭了。”
“輕不得,重不得。他做我爹的先鋒將軍時,我爹讓收兵,他偏偏貪功冒進,二哥為了救他,斷了一條腿。”柳南笙語氣難過的說道。
自那之後,她二哥再也不能騎馬打仗。
“不若,姐姐你也裝病如何?”夏飄飄在旁出主意道。
長安想起見過的二公子,看著頗為禮賢下士,沒想到是這樣的人。但夏飄飄是父親為夏厚,算是最為了解趙王家裡麵的事情。
“不必擔心,便是有人推舉我,趙王也不會讓我去的。”
趙地大多數人不知道她的路數,但趙王一定知道她是什麼風格的人。
怎麼會將二公子交托在她手上。
小七想到長安之前在山寨對那些貪官做的事情毫無痕跡,在長安心頭嚷嚷道:“趙王要是讓長安你去,二公子膽敢亂跑的話,咱們就弄死他了事。”
不聽話而禍害大多數的人,一開始就應該掐斷萌芽之中。
有它在,加上覺得長安的腦子,讓二公子死的神不知鬼不覺辦法可是太多了。
“不過劉大將軍不是駐紮在那裡嗎?連柳將軍都要抱病,這是又要派增援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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