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長安剛洗漱完,正在穿戴等下要下去的衣服,就聽到電話就響了起來。
“長安,是程帆。”小七看了眼來電顯示,對正在檢查工具包的長安說道。
想到昨晚上她姐說兩人分手了。
長安不用接,就知道程帆會說些什麼。
她是真不想摻和。
可是電話不停地響著。
長安最終還是無奈地按下了接聽鍵。
下一秒,啜泣聲就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頓時,她感覺頭都大了起來。
“程帆,你彆哭啊!”長安趕緊對著電話喊道。
程帆根本不給長安說話的機會,他又開始滔滔不絕地哭訴起來。
等聽電話那頭的程帆哭著說完之後,長安打斷了他接下來要開展的那沒完沒了的車軸話。
“你哭給我聽又沒有什麼用,怎麼也得是給我姐哭啊!”
她看了看時間,自己等下還要下墓。
下墓的時候不能一直看手機,再加上墓裡的信號也不好,得儘快結束這個電話。
“天涯何處無芳草,下一個會更好。”
長安雖然心裡覺得她姐是最好的,但既然她姐現在是已經鐵了心要分手,那她也不好勸程帆不顧一切地去挽回。
畢竟,這兩人感情的事,外人也說不清楚。
“還想和好?”
長安重複道,忍不住的撓了撓頭。
她其實最擅長的是勸分。
就在這時,林洛站在帳篷門口,對著還在打電話的長安高聲喊道:“長安,要點名了!”
長安聽到林洛的呼喊,連忙應了一聲:“來了!”
然後對著電話那頭還在哭訴、無法接受分手事實的程帆說道:“我先掛了啊,你少哭會兒。”
不等程帆再繼續說什麼,長安便果斷地掛斷了電話,迅速跑到集合地點。
排隊下墓的時候,長安還不忘告訴小七時不時看著點程帆。
小七自然明白長安的擔憂,雖然程帆一直以來都表現得性情溫和、彬彬有禮,但誰也不能保證他在遭受分手的打擊後不會突然“黑化”。
雖然感情的開始和結束都應該是可以自由選擇的。
但有的人執拗起來,隻會將路越走越歪。
“放心,他要是敢有對你姐違法的行動,我第一個報警。”
有它在,除非徹底的不用網絡,否則把人藏到哪裡都能夠發現。
程帆要是想對顧長寧做出什麼拘禁的事情出來,那他就得去嘗嘗法律的鐵拳。
——
之後,長安每日都在重複性的刷土,偶爾也有修複壁畫的機會。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心中都會不禁湧起一個念頭:要是當初在繪製壁畫時能夠刪減一些內容就好了。
有些人也不是非得在她的陵墓壁畫上麵呆著。
那晚林洛和方柯的期待,等長安請假送顧長寧的飛機回來之後,才終於實現。
昌陽公墓真正的大門被打開。
是的,從最初發現第一道石門到如今真正的大門被打開,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的時間。
這期間,整個考古團隊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最耗費時間的工作除了對壁畫的修複外,就是對甬道的加固工程了。
隻有確保甬道的穩固,才能保證在裡麵進行作業的人員安全,免得被埋在地下。
長安一想到等下劉教授費勁力氣進入到主墓室之後,會看到裡麵的陪葬品是什麼,就有些想笑。
想來劉教授他們見到那些東西,也會很是開心的。
就是有的人會很不開心。
“智者才可入內?”劉教授正站在石門背後,看著那塊碑石,嘴裡念念有詞。
“難不成不智者就進不去嗎?老張,要不你進去試試?”劉教授半開玩笑地對旁邊的張教授說道。
“去你的!”張教授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順手還捅咕了一下李三修。
儘管之前的通道一直沒有出現任何機關,但所有人的警惕性都絲毫沒有降低。
畢竟,這可是一座有著幾千年曆史的古墓,哪怕墓主唱的是空城計,他們這些人也必須將其視為最高警戒來對待。
多人站在石門前不動,全在等著探查的機器人將裡麵的畫麵傳出來。
“這次居然不止一扇石門,真是讓人意外。”劉教授凝視著畫麵中甬道儘頭的那三座石門,感歎道。
難道昌陽公是對門有著特殊的癖好不成?否則為何要在自己的墓地中設置如此多的石門呢?
試探過並無危險之後,幾人繼續往前走。
經過一番試探,確認沒有危險之後,眾人繼續小七向前邁進。
張教授的目光落在了幾扇門旁邊的石碑上,他仔細端詳著上麵的字跡,憑借對古代文字的研究,辨認出了其中的含義。
“這上麵寫的竟然是關於火藥的記載!”
現在公認的火藥發明時間是周朝中期。
張教授繼續驚訝地叫道,“沒想到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火藥的存在了,隻是不知道這道題如何解答。”
“難怪前麵的門說智者才能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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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智的人一旦開錯了門,恐怕就要被門後的火藥給炸得粉身碎骨了。
——
“幾天過去了,怎麼教授們還沒找到主墓室啊?”
林洛看著不停往裡麵運送的小型機器人,對著旁邊依舊是在刷土的同伴問道。
“門後麵可是有炸藥的,教授們小心總沒錯。”
哪怕現在的科技能夠將厚重的石門給開出縫來,但要是開錯了的話,他們正在清理的壁畫都保不住。
這可是能夠填補曆史空白的壁畫,說不定比裡麵的陪葬品還要寶貴。
“門剛才開了,等改日咱們就能進去看了。”方柯在從休息的地方回來後,對著幾個人分享道。
“你們一定不知道門後麵篆刻了什麼。”
“什麼啊,你快說。”
“長安,你就不好奇嗎?”沈寒看長安聽到方柯的這話後,手上的動作都不停,欽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