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實在是太過於的優柔寡斷。
長安之前在電話裡麵和她提及過說錢茜,她最開始還是從程帆的爸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錢茜的爸爸是行長,程帆的爸爸那天明確跟她說有這樣家世的人才會是他看重兒媳。
既然程帆選擇與之接觸,那今天的這番舉動就實在是可笑極了。
“彆再來找我了,沒必要。”
說完,顧長寧便起身奪過一直被程帆拉在手裡麵的拉杆箱,帶著長安離開了這間咖啡廳。
回到公寓後,顧長寧簡單地向長安介紹了一下公寓內部的基本布局。然後,她走到長安即將入住的房間。
“長安,你就住在這裡,床單和枕套都是我昨晚上新換的。”
“行。”
因著這間公寓是她姐一個人租下的,長安也不用顧忌什麼。
她順手將顧長寧拉到房間裡的沙發上坐下,關切地問道:“姐,你真的沒事嗎?”
自己主動提出分手和被外人影響而分手可不一樣。
“沒事,反正本就是不想乾的人。”
她生氣的是程帆的父親對她以及她家人的詆毀,但也絕不會讓這些話影響到自己。
“姐,那你看看我都帶了些什麼過來。”
看長寧的表情是真不在意後,長安走到行李箱前,將其打開。
顧長寧好奇地湊上前去,隻見行李箱裡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零食和各種口味的醬料。
“對啊,難得來一次,就多帶些。至於衣服和其他東西,在這裡買就行了。”
顧長寧沒想到,那麼重的行李箱裡,裝的竟然全是給她帶的東西,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誰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是不記得了。
“我要是把這些都拍下來發給同學,明天準得被打劫。”
長安幫著顧長寧將這些個東西都一一分類收起來,突然想到今天這出鬨劇的另外一個人。
“程帆為什麼要打那個外國人啊?”
“那人叫大衛,學攝影的。這兩天追著我要拍什麼,說我是他的繆斯,就被程帆誤會了。”
顧長寧將手上的火鍋底料塞在最顯眼的地方之後,問道:“你能在這裡呆幾天?我要是上學的話,你一個人能去周圍逛嗎?”
“你還不放心我嗎?吃不了虧的。”
“有什麼事都要記得給我打電話,等過兩天我我再陪你。”
“放心吧。”
——
直到長安的學校快要開學,她才買了機票飛回國。
“你是,長安?”
突然,一個陌生的女聲傳入了長安的耳中。她將眼罩拉下來,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你是?”
長安的目光落在了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孩身上。
不認識。
“我是程帆的同學錢茜,還記得嗎?”
“想起來了。”
長安看錢茜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也沒有在意,準備拉上眼罩睡一覺。
錢茜看到長安的動作,連忙出聲說道:“打擾一下,我有個事情想要問你。”
“想起來了。”
長安禮貌地回應道,然後準備重新拉上眼罩,繼續休息。
然而,錢茜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
她看到長安的動作,連忙出聲說道:“打擾一下,我有個事情想要問你。”
長安詫異的看向她,不知道錢茜有什麼事情是要問她的,畢竟她們兩個人並不熟悉。
錢茜在說出口前,麵色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道:“是程帆,我想要知道他和你姐現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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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聽到有關程帆的事,直接打斷了錢茜想要說的話。
“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看錢茜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怯,繼續說道:“早就分手了,我姐不是會吃回頭草的人,至於程帆如何,我想你應該比我要知道的多。”
說完,直接將眼罩給戴上。
錢茜看長安明顯是不想要再跟她說話的動作,也識趣的不再開口。
當飛機緩緩降落在機場時,長安拖著行李,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了機場大廳。
半點沒理會一直跟在她身後欲言又止的錢茜。
回到家中放下行李的第一件事,長安便是從空間裡麵拿出了一份上個世界的禦膳來吃。
等閒她是不會拿這個吃的,畢竟吃一份少一份。
好吃。
真的是太好吃了。
正吃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沈寒的名字。
“沈寒,怎麼了?”
“長安,回國了麼?”
沈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他們因為在一起刷土幾個月,情誼深厚。所以沈寒幾人也知道長安暑假不在國內的事情。
“在家了,不會耽誤了開學的。”
“那就好,教授他們已經將昌陽公墓裡麵大部分的石板都給譯出來了,等下會有一個發布會,鏈接我發給你了,你記得看哦。”沈寒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老師說要寫報告的,你一定要看哦。”沈寒再次叮囑道。
“又寫?”
“群裡麵有要求,記得看。”
等掛斷電話之後,長安將平板支好,等著發布會開始。
前麵那些有關於墓主人的介紹,以及裡麵保存著的當代著作,長安都沒有認真聽。
她就是本人,對這些是最清楚不過的。
小七卻很有興趣,聽得要比長安認真的多。
在聽到發布會上的人要開始介紹主墓室裡麵的東西後,看著身子開始坐直溜的長安說道:“那些個人要是能看到今日的事,非得找你來不成。”
“那你可就是幫凶。”
主墓室放著的有沈長安自己的生平自傳,剩下的部分全是被長安以及小七證實過為真,才記錄下來的同僚“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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