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長安沒有東西讓他心動,而是目前誰也找不到他人。
“下次來的人要還不是魔教教主,證明這個省力的法子不管用,何必再花銀兩去請人?”
“不請人來怎麼行!萬一他沒落入陷阱,你有危險怎麼辦?”
“彆急,有人能不要報酬來。”
“誰啊?”
小七實在是想不到這人是誰,能免費幫長安出手對付魔教教主的人功力不夠,不免費的人又和長安沒交情可言。
“胡濤。”長安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小七聞言,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身影。
“就是那個仗著輕功厲害經常去盤雲山搗亂的家夥?他要是知道你對付魔教教主,確實不用花銀兩去請。”
但細想那人單論武功,連魔教左護法都比不過。
小七又說道:“他能行嗎?重金之下必有勇士,蟻多咬死象,咱們要不多請幾位?”
“打不過不重要,起碼能帶我全身而退。”
雖說她對自己的毒蠱很是有信心,但總得做到萬無一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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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長安已經爬上洪長老與左護法比鬥的地方。
站在高處,長安俯瞰著山下,已經看不到左護法的身影。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麵具,站在上麵的蝴蝶翅膀微微顫動了一下,先是落在地上殘留的血跡上,停留了幾息時間,而後飛離這裡。
而此時,被手下抬走的左護法,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傷勢很是嚴重。
自然無暇顧及到一直在他身邊時不時會出現的那隻蝴蝶。
手下忙著將重傷的左護法帶回盤雲山,更是沒有心力去逗弄一隻蝴蝶。
——
半月後。
在鶴壁山的一座木屋裡,身著黑袍的矮個子男子,猛地將手中麵具狠狠地摔在了木桌上。
隨著麵具與桌麵的撞擊,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桌麵上的蠱盅被麵具震到,他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三步。
見蠱盅裡並沒有什麼異常,男子這才鬆了口氣,轉而抻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給長安看。
長安先是將蠱盅的蓋子扣上,才故意說道:“胡大俠是熱了?”
看長安的目光全在這身“戲服”上,胡濤感覺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眼看胡濤的將黑袍扯的變形,長安用手指提醒道:“彆扯壞了,可隻此一身啊。”
原本長安是尋繡娘定製一批同樣的衣服,每個來襄助她的人都有的換。
但因著胡濤個子不高,現在身上這身還是她在這裡用針線改的。
胡濤聽後袖子一甩,還是先將外袍脫下,才對長安抱怨道:
“我都等了五日有餘了,可連江昊的影子都沒見到,你該不會是在故意戲弄我吧!”
“他哪裡有如你一樣踏雪無痕的輕功啊,算上左護法回去的時間,最少還得等上三日才對。”
她都願意出銀子讓胡濤去山下賃個院子住,可他自上山後,白日去山頂那個洞穴演練,晚上就願意睡在山頂老樹的樹杈子上,勸都勸不住。
聽到長安說魔教教主的輕功不及他,胡濤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輕哼一聲後,說道:“算你有眼光。”
手上也開始疊起來被他隨意甩在桌上的袍子。
長安看他連同一開始摔打的麵具放疊好的衣服上後,開始在木屋裡麵轉圈,提議道:“胡大俠,你要不下山轉轉?”
“轉什麼轉,你怎麼一點危機感都沒有。萬一他提前到鶴壁山上怎麼辦?”
胡濤的目光瞟了一眼桌上蠱盅,聲量降低了些,“或者你的蠱還沒起作用,就被殺了怎麼辦!”
他是見過眼前人用毒蠱,連他都沒辦法逃脫,但那人可是江昊!
若是簡單就能隻置於死地,他何至於多年大仇未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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