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魔教教主被殺,導致魔教內部紛爭不止都是報應!
長安不知道李祁思已經怪上了魔教。
沒等李祁思繼續開口,她連忙伸出握著瓷瓶的左手,展示給李祁思看。同時轉移話題道:“這裡麵裝著的是迷煙,藥倒你也是不成問題的,你隨身帶著。”
李祁思接過瓷瓶,麵色無奈的看著長安,歎息道:“你呀。”
“等日後我再說與你聽。”長安乖巧的應道。
她心中所想的卻是,倘若還有機會碰麵,再視情況而定吧。
“好了,我現在要說的是這個。”
李祁思雖最擅長是殺人之道,但先前在杜家隨崔笙學習武功,也是沒被虧待過的,故而他一眼就能看出玉瓶所用的玉不是凡品。
“這玉……”
他伸手拿過玉瓶,指腹剛貼上瓶身,便覺有暖意順著指尖往上爬,不像尋常玉石那般冰涼。
“觸手升溫,該是暖玉中的上品,這裡麵裝的是什麼靈丹妙藥?”
“不是什麼靈丹妙藥,你要是相信我的話,等成功脫困之後,讓裡麵的東西咬上你的食指一口。”
至於這個上好的玉瓶,倒也不是她的存貨,依舊是遭瘟的樂原的!
“用起來會有點點的痛。”長安用兩根手指比劃了下,又繼續強調道:“可一定要在你覺得最為安全的地方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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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祁思沒想到裡麵裝著的還是活物,本正拿著玉瓶端詳,聽聞長安所強調的話,不禁心生疑惑。
“我自然是信你的,隻是咬我一口有什麼用?”
“能不用讓你每年從青長老那裡拿解藥。”
血衣教的殺手折損率可不低,但手下幾乎無人叛教,這自是有手段在的。
除了教內的長老外,包括崔笙在內的所有人都曾在入教那天服用過密藥,需要每年領取解藥才能繼續活下去。
要不原主娘也不會每年給血衣教送去那麼多的金子,白白讓中間商賺了差價。
其中默契自是在於用比崔笙接任務還要多的金子,來換取每年的解藥。
李祁思萬分想不到作用竟是這個,他手指著玉瓶,震驚萬分看向長安的問道:“你怎麼會有?當年師娘也未曾為師父尋到解藥。”
“這就自然是說來話長,師兄你還是去把衣服換好吧,免得等下抓急。”
看李祁思不再相問,長安也緩了口氣。
要不是為了不解釋太多,她昨晚就將玉瓶給出去了。
李祁思去屏風後穿剛改過的衣服,小七才向長安問道:“真的隻有一點點痛?”
“怎麼可能?”正往手鐲裡麵增添毒針的長安矢口否認。
“要是那麼好解的話,阿娘能尋了十幾年,都沒有找到給阿爹解毒的辦法?”
小七又看了眼被李祁思鄭重用繩子纏繞多圈,之後掛在胸前的玉瓶,好奇問道:“那能有多疼?”
長安想了一圈,給小七說了個它曾親眼見過的例子。
小七想到那人涕泗橫流,滿地打滾的情景,倒吸一口氣。
“哪怕再疼,師兄也不會不用。所以我才叮囑師兄尋一個無比安全的地方。”
沒有人會甘心自己的命在彆人的手中。
區區疼痛罷了,解藥哪怕是在刀山火海,他們也會去闖上一遭的。
阿爹是,李祁思也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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