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太醫院的首席醫師被頻繁傳喚去為皇子們治療不育症這一點,就可以略知一二了。
“這把火是燒的越旺越好。”
長安正用剪子梳慢條斯理的為桌上的花修理枝葉,聽見李祁思的話,手下的動作更是利索幾分,幾片老葉輕飄飄落在花盆裡。
“師兄,既然結果已經書寫好了,我打算離開京城。”
“離京好,好。”
李祁思對長安的打算並不感意外。
在拍掌叫好後,他又說道:“但我是要留在京城看下去的,師妹要是回綿江看師父和師娘,記得代我敬上一杯酒。”
“我會記得的。”
長安點了點頭,把那盆修剪好的花放到蓋放的地方後,從桌上拿出一個匣子遞給李祁思。
“這座院子留給師兄,前院的三人要是想要贖身,賣身契也都在這裡。”
前些日子,長安曾經問過那對母女和周七是否願意贖身,但他們都不約而同選擇不贖身。
“當初你的嫁妝都給了我,布料和不耐放的東西都被我賣了。”
李祁思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摞金票和一把鑰匙,想要交給長安。
“其餘的一直放在綿江城我那宅子裡,師娘的心意還是你收著最好。”
前幾次見麵都太過匆忙,也隻有今日才有時間把這些東西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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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沒要金票,也沒有拿那把鑰匙。
“阿娘要是知道師兄你從魔教把我帶出來,彆說是這一份嫁妝了,就算是杜家的其他東西,也都會任由師兄你去取用的。”
能讓一派掌門夫人都覬覦的嫁妝自是豐厚,但當初她給了出去,今日也沒有拿回來的必要。
更何況,她心裡很清楚,這段時間以來李祁思所做的事沒有一件是不需要花費金銀的,恐怕他之前存下來的錢財也所剩無幾了。
三日後,京郊外。
長安一手牽著白馬,鄭重的看向來給她送彆的李祁思說道:“師兄,血衣教不能再束縛你,我阿爹和阿娘的仇也得報,你日後該想想自己想要做什麼了。”
李祁思聽到這話,忽然轉身看向京城的方向。
晨光正漫過城牆,在此地也看不到那片宮闕。
回過頭後,他衝長安點了點頭後說道:“我明白,師妹,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長安策馬離開此地幾裡,小七看李祁思仍站在原地,對著長安離去的方向發呆。
“李祁思手裡拿著個快破了的荷包,在原地發愣呢。”
“上麵是不是繡著竹子?”
“是,藍緞布料上麵繡著一叢竹子。”
“那是崔長安的娘親手繡的。”
哪怕這個徒弟是被長老硬塞的,但夫婦二人把他當做親子對待,對李祁思的好也隻是在原主之下。
崔笙、杜芮要是似林維藤那樣表裡不一的人,彆說是闖魔教救人、為師報仇。能不在落井下石的時候,多踩上幾腳就是好人了。
小七一聽,也明白長安為何會將那番話留在臨行前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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