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姐,此人就交由我來處理吧。”玦把冰棱天交到冰棱封手上道:“您就看護好棱天。”
“不!不要!”冰棱天發出劇烈的掙紮:“我已經好了,不信你讓我試試。”
“那好吧。”玦把冰棱天的腿放下,可冰棱天的腿就像是麵條一樣直接軟了下去,然後玦歪頭看著冰棱天笑了笑,還是交到了冰棱封手裡。
“不,不要啊,玲兒快救我……”
“噫……”王玲兒連忙縮到一邊。
“安靜一點,我……”冰棱封並沒有加重口氣,反而態度柔和,但是冰棱天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如此,冰棱封更加不能說些什麼,隻能向內抱住冰棱天,看玦上前與湯景源交涉。
隻見玦手上甚至都沒拿武器,隻是平步上前走了幾步,便開口道:“魔修六道,皆為邪術,為天地所不容,而煉魂者,更是禁術中的禁術,非一般途徑可以修得,你是何處所學,如實招來,我可讓你免受煉魂之苦。”
“你是什麼人?”
“好大的膽子!”
“狂妄的家夥。”
底下眾人接連發指,言語中充滿了對玦的不屑。
“喂!你們又是什麼東西啊?”看不得玦受欺負的王玲兒叫道。
“玲兒,且慢。”玦抬起右手,但目光仍是望著王座上的湯景源:“湯景源,還不收了你的小把戲嗎,還是說你真打算拿這幾具皮囊來拖延時間。”
“本打算拿了你們引來更多的人,但是沒想到你們如此聒噪。”王座上的湯景源睜開了眼睛:“也沒想到你還真有這般見識。”
“有一句話送給你,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那我也送你一句。”玦針鋒相對道:“越無知就越狂妄。”
“無知小兒。!湯景源冷哼一聲又閉上了眼睛:“如今你們皆在我甕中,看你還如何逃脫。”
“好啊,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甕還能不能拿得出來,又能把誰裝在裡麵。”
“哼,那你就試試吧。”隨著湯景源聲音落下,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下麵站著的人都突然暴起,有的拿出武器近戰,有的則準備釋放源技。
“都能操控他們使用源技,你的煉魂術看來是修行已久了,不過我說過了,這些小把戲沒必要拿出來丟人現眼。”玦向前一踏,右手抬起,無數黑色鏈條瞬間結出:“化星術·星之枷鎖。”
“有幾分本事,居然能控製住他們……”呂紀嶽話沒說完就被玦打斷。
“這不是普通控製,而是控魂,先讓你嘗嘗自己種下的惡果,這樣待會兒問你問題的時候才能老實點。”玦手上的鎖鏈突然散去,化為點點光芒,充斥整個大殿內,在這種點點白芒之中,那些被控製住的行屍走肉中,一個個的無形狀透明物體從中散逸而出。
“喚靈術·離魂!”
“你……你也是煉魂者?”湯景源驚疑萬分。
“煉魂這種低級的術法隻有一些心術不正且無能之輩才會去修煉,我隻是給他們帶來解脫,和一個洗去仇恨的機會。”玦的手對著湯景源一指:“去吧,讓他也感受一下你們的痛苦。”
“區區遊魂也能拿來對付我?”湯景源雙手展開,大片黑氣從其身後湧出:“看來你不過也隻是個初級煉魂者罷了。”
玦沒有同他解釋,隻是空中星星點點的白芒愈盛。
而這時湯景源也感到不對,他驚聲道:“怎麼回事?我的魂煞足矣蓋住滿城,使全城永夜,今天怎麼會連一座宮殿都不能覆滿?”
那些遊魂不會說話,一窩蜂的穿行過去,每從湯景源身上過一道,他的身體就一陣戰栗,而那數十道遊魂接連穿行之後,他的身體便如篩糠一般抖擻一陣,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王子看著倒下的湯景源瞳孔猛然張開,顯然是想不到湯景源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擊敗了,這幾名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居然有這樣的力量嗎?
不過他現在不在意這些,他隻知道自己最大的仇人即將在眼前被處以極刑,就像他曾經對自己的親人朋友那樣做的一樣。
“他死了?”王玲兒疑聲問。
“沒死估計也差不多了。”雲夢庭點著頭道:“可以啊,這家夥說不定比那呂紀嶽還厲害,竟然一招就被你降服了。”
“這家夥主修的是煉魂,沒那麼容易就死了,我隻是折磨他一下而已。”玦冷聲一哼:“對付煉魂者,用什麼手段都不為過。”
“繼續。”玦揮揮手,遊魂更加接連不斷的對湯景源發動攻擊,而湯景源出來最初時抖動了幾次,後麵已然如木人般挺在那裡了。
“裝死有用嗎?”玦向前緩緩走了幾步:“對於你的靈魂強度我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