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麵前,他是不會暴露出真麵目的。
傅寒野目光寒涼,他微微拍了拍劉大寶肩膀,湊到他耳邊,聲音陰惻惻,“陸知行,好久不見。”
劉大牛眨巴著眼睛,“你在說什麼啊,我叫劉大牛,是棠棠的牛牛,昨天晚上明明她就要和我睡覺了,是你壞我好事。”
劉大牛聲音很大,引得群眾更加伸長了耳朵想要再聽聽這驚爆的八卦。
傅寒野也不急,他盤腿坐在劉大牛對麵,“你當然不會承認,但我就是知道,你是誰!”
“無非就是換了副殼子。”
劉大牛眸子閃過一絲陰狠,他湊到傅寒野麵前,咧嘴笑了,十足的傻子,“你怎麼也傻了?”
他當然不會承認他是誰!
傅寒野又能奈他何?
他如今是傻子劉大牛,不是那個瘋狂和傅寒野作對的商界大佬。
傅寒野不接劉大牛的話,隻是半威脅道,“我不管你和沈曉棠之間有什麼故事,但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動她,更不許打她主意。”
他狠狠抓住劉大寶衣領,湊到他耳邊,聲音寒涼入骨,“彆忘了,前世是我親手將你這個商界最年輕的財閥送進的監獄,心眼子,你耍不過我。”
被戳到痛處,陸知行差點沒崩住。
他親手建立的商業帝國,被傅寒野一手摧毀,他用指甲狠狠掐著肉,疼痛才讓他清醒過來,他露出大白牙,“你怎麼在說夢話呀?讓我去見棠棠,我要告訴他你瘋了。”
他拍拍屁股起身,笑著跑開了,“我要去找棠棠。”
跑遠後,陸知行回頭衝著傅寒野露出一個十分驚悚的笑。
傅寒野從地上爬起來,剛才狠話放得有多凶,他現在就有多少冷汗,前世陸知行才三十歲就建立起海城最大的第一商業帝國,明麵上做著遵紀守法的教育,私底下卻做著非人的勾當,他耗費整整五年,才把他繩之以法。
而那個時候,他已經七十好幾。
陸知行是他轉刑警後為數不多的對手。
前世他一直到抓到陸知行才退休。
傅寒野一路上臉色都不好看,他現在不清楚陸知行對沈曉棠到底是真喜歡還是想報複他,如果是後者,沈曉棠的生命隨時會有危險,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回到家他也沉著臉,活像誰又欠了他錢沒還一樣。
“這麼快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倒是和沈曉棠預想的不一樣,她以為男人的血性,他們兩個會乾一架才對。
沈曉棠心裡也清楚,劉大牛逃脫罪責,傅寒野心裡也不痛快,甚至會是他心裡拔不掉的刺。
傅寒野聲音冷淡,“嗯,說幾句狠話就把他弄走了,不過你以後不要靠近他,看見他就跑,傻子動起手來沒輕重。”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告訴沈曉棠這件和怪力亂神有牽扯的事情。
下午,沈曉棠睡午覺時做了個夢,她夢見陳紅英抵死不認罪,甚至還求她幫幫她,而她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隻是夢還沒做完,就被吵醒。
是公安局的同誌來家裡了,正在和傅寒野聊陳紅英。
她聽了幾句後,整個臉色都不好了,立馬起床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赤腳就衝到客廳,頭發也亂糟糟的沒收拾,她緊緊盯著眼前年近中年的公安同誌,“她真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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