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枝惡瞪吳桂蘭一眼,“怎麼?你不能給人當狗嫉妒?”
“像你這種人,給人當狗都沒人要。”
吳桂蘭臉色尤其難看,指著李翠枝,“有什麼可得意的,你上趕著給沈曉棠當狗,彆到時候被背刺了,像她這種人你還指望她能對你多好?誰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等你把孩子帶打以後,你能有什麼好下場?”
“也不知道一個賠錢貨有什麼可得意的。”
吳桂蘭話裡話外都是對平安的諷刺,她是真的想不明白生個女兒而已為什麼不自己喂奶,給她喝羊奶,真把自己當大少奶奶了?
沈曉棠聽到這裡,拳頭握得咯吱響,她笑眯眯上前,吳桂蘭被嚇得臉色鐵青,“你想要乾什麼?”
“我說過,沒有人可以說我的孩子半句不好,你對兩個女兒不好,不代表我不愛我的女兒,吳桂蘭,你再敢多嘴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
“生的就是個女兒,為什麼不讓人說?無非就是不敢讓彆人知道,也是,生了個賠錢貨,不想讓大家知道很...”
“啪!“
沈曉棠一巴掌扇在吳桂蘭臉上,吳桂蘭震驚的眼神瞪著沈曉棠,“你竟然真的敢對我動手?”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昨天連沈敬山都敢打,你又是什麼人?我不為沈不敢打你,我今天還要撕爛你的嘴,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沈曉棠說完就衝著吳桂蘭那張嘴巴去,說撕也是真的撕,平時力氣大如牛的吳桂蘭此刻在爆發的沈曉棠麵前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
吳桂蘭隻能痛得哇哇大叫。
沈曉棠見血後才停下來去水池把手洗乾淨,“我告訴你,我要是再聽到你說我女兒一句,我就打死你。”
吳桂蘭痛得很,又不甘心,她坐在地上大聲道,“沈曉棠,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我要告公安,讓他們把你抓走去吃牢飯,難怪你總是埋怨你娘家人偏心,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兒,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打死了。”
沈曉棠並沒有因為吳桂蘭的話而覺得有什麼慌的,她麵色凜然,“你去告,最好是告到宋排長領導麵前去,告到政委麵前去,我讓他們都看看宋排長的妻子都是個什麼樣的人,虐待女兒,縱容兒子行凶,說不定還有其它我不知道的事情呢,要是被查出來,彆說你完蛋,就是宋排長都要受牽連。”
沈曉棠又道,“你不是一直在查到底是誰指使你兒子對我做那種事情嗎?吳桂蘭,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沒有查出來,我該說你蠢還是說你笨?”
“你才是那個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的人。”
沈曉棠說完就和李翠枝一起進了屋,留下一臉茫然的吳桂蘭,她在思考沈曉棠和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進屋後,沈曉棠就讓李翠枝在家裡休息,她來做午飯。
現在他們兩家在吃這上麵已經合在一起了,每家拿出生活費來,平時做的時候就一起做。
不過做飯的時候向來是李翠枝多,所以沈曉棠很自覺的就多出一點生活費。
李翠枝對她的幫助不是她一兩句感謝就能還清楚的。
李翠枝也沒有再推辭。
沈曉棠在廚房忙,李翠枝就在沙發上陪平安玩。
平安現在還小,但一張小臉白白嫩嫩的,還很愛笑,又不折騰人,李翠枝瞧著都喜歡得不得了。
晚上,傅寒野回來,就叫沈曉棠和李翠枝她們一起去國營飯店吃飯。
傅寒野還叫了中醫館的兩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