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咽了咽口水:“隻,隻是讓她們幫慕先生發泄出來……沒有做其他的事!”
楚方岑沉默地喝了口酒,雖然看起來還是很危險,但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
ea鬆了口氣,還好當時沒有聽noah的話,直接讓那兩個女人跟慕先生真的發生關係。
如果真的發生關了他現在完全就是沒有辦法交代,就隻能把noaa垂著腦袋站在楚方岑麵前胡思亂想。
下一刻就聽見楚方岑幽幽發問:“嗯?兩個?誰提出來的兩個?”
ea整個人再次一怔,渾身僵硬。
快速眨眼,結結巴巴:“noah!是noah!他還說要直接讓慕先生跟她們發生關係!”
絕對不能說是他!
楚方岑輕哼一聲。
“嗬。”
“這麼慌做什麼?”
“我說什麼了嗎?”
“是兩個女人還是兩個男人,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楚方岑繼續擺弄著酒杯,嘴角勾著一抹輕笑,看起來似乎真的毫不在意了。
ea搞不懂他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隻好繼續鼓起勇氣道:“慕,慕先生現在已經沒事了,他醒過來我就將情況跟他簡單說了。”
“慕先生問了一下你在哪,然,然後他又說這次的事是不是也是你設計的?”
“我說不是,他好像不太信,說要跟你斷絕往來,需要我再去解釋一下嗎?”
楚方岑瞥了他一眼:“解釋什麼?”
“解釋這件事確實是我安排的,隻是突然反悔了?”
“聽起來我好像很好心呢?”
ea:“……”難道不好心嗎?
都為了他直接把人殺了,現在跳起來的螞蚱又都縮回去了,下一次危機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出來了。
楚方岑疲累地擺擺手:“彆說他了,其他事呢?”
ea知道他在問外麵那些不安分的人是什麼情況。
當即也正了臉色。
“eiot被發現屍體後,他的勢力就被他的侄子接管,但是他有幾個私生子不同意,現在正在爭搶位置。”
“還有其他的一些勢力,之前對準我們的矛頭已經縮回去了,轉而也開始搶起來了eiot的勢力。”
“我們要出手嗎?”
楚方岑心裡窩著火,眼裡閃爍著邪性的一層光。
冷聲道:“為什麼不去?”
“我殺的人,還敢來搶我的成果,看來還是威懾不夠,得再繼續殺幾個人助助興了。”
楚方岑帶著自己的人直接出了手,在彆人還在繼續對峙考慮後果爭奪的時候,他直接殺了對方的頭。
一句話:“回去告訴自己的老大,這個地方是我的,如果不服。”
他勾唇笑起來:“那就讓他提頭來見吧。”
下手乾脆利落,狠厲果決。
一時間無人能與爭鋒。
慕塵那邊楚方岑隻是放了兩個人觀察情況,連保護都沒有,有人動過心想繼續綁架他去試探楚方岑。
但很快又放下了自己的這個心思,擔心楚方岑不過是故意表現出這樣,然後就像eiot一樣真的出手後,下一刻就是去見上帝。
以至於他們一時間沒人敢輕舉妄動,也沒人敢再去試探他的底線。
很長的一段時間,楚方岑和慕塵真的再無交集。
好像之前身邊有個人不斷地嘰嘰喳喳的日子隻是他臆想出來的。
楚方岑又恢複成了往常的生活。
遊走於各式各樣的酒館、宴會、舞廳,抽煙、喝酒、熬夜宿醉……忙得沒什麼時間去想起自己身邊曾經有過一個叫慕塵的人。
如果那些人不繼續在慕塵身上動心思的話。
他身邊的敵人太多,算計他的人也多,都想讓他死。
明槍暗箭一茬接著一茬,每一個靠近他的人,或憤恨或笑臉相迎,但都有可能是想取他性命的敵人。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大概也要歸功於楚無雙吧。
他得不到他的投誠,就想讓他死。
在死亡裡打滾的人注定沒辦法活得像個正常人一樣,既然沒辦法走在陽光下,那在地獄裡行走也是一種出路。
他不會讓自己死,那麼死的就隻能是其他人。
他想回去複仇,想將自己的親人解救出來,然而人總歸是會累的。
尤其是看著他派出去的人傳回來的消息。
幸福又溫馨的畫麵,他們麵對鏡頭的微笑仿若在嘲笑他所做的事情沒有絲毫意義。
意義……
是啊,真的有意義嗎?
能有什麼意義呢?
沒有錨點,總歸飄苦無依,他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沒有意義。
要不,就這樣放棄吧?
他做得已經夠多了,他不想再繼續了。
突如其來的情緒,讓他分了神,就這麼一個恍惚和放任。
就讓來偷襲的人成了功。
刀沒有完整地插進心口,但刺進了兩寸皮肉才將人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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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刀鋒有毒,毒性發散也很快。
他甚至拖延了一會兒。
想著,如果有人過來發現了找人來救就繼續吧,否則死了也沒什麼不好,起碼沒這麼累。
房間裡的血腥味很快被外麵的人發現,而且還久久不見他叫人進去處理。
ea擔心他有事,就推門進來了,這才叫來醫生幫他處理傷口診治。
醫生跟他說:“已經給你上了藥,但是要解決你體內的毒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你體內的毒也隻是暫時控製住,這幾天千萬不要繼續出去,不要自己動手,就好好待在家裡靜養。”
“不然毒性會繼續擴散。”
楚方岑似有可無地應了一聲:“嗯。”
接下的一切事宜他就轉交給了ea和noah兩人處理。
他的反常很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過來試探。
有故意成分,也有間諜暴露了。
他覺得人生無趣,像這樣找找樂趣也挺好。
就隨意了,有時候會將他們當做人型靶子射飛鏢玩,有時候會跟他們躲貓貓然後嚇他們一跳。
倒也是讓他開心了些。
就是不知道話傳著傳著怎麼就變成了楚方岑重傷不治,快要死了。
這可不是他傳出去的,隻是他沒阻止彆人傳播謠言而已。
一些上層一些的人更警惕,不相信這個謠言,隻覺得是他又故意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