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餘渺瞪大了眼睛:
“是誰啊?”
趙鴻飛鬼鬼祟祟地觀察四周:
“我不能說,萬一泄露了就不好了。”
他鄭重聲明:
“總之,我絕不是一無是處的人。”
原來他是想說這個……
“好吧我知道了。”
兩人就像守在手術室外的家屬,這一蹲就是一天一夜。
臨近黃昏,傅寒煙從裡麵走了出來,兩人見狀立馬圍了上去。
“前輩,怎麼樣了?”
傅寒煙麵無表情:
“活了。”
“太好了!”
兩人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突然想起昨晚聊天的內容,又尷尬地放開了。
傅寒煙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
“那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不能。”
“好吧。”
雖然暫時不能探視,不過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好歹是平安了。
不過這也恰恰說明了兩人確實是有兄妹關係,哦不,是姐弟關係。
過了兩天,師無樂和胡來鑄終於可以出來走走了。
胡來鑄的氣色看不出絲毫不妥,完全不像生過病的樣子,也不知道傅寒煙說的副作用是什麼。
反觀師無樂臉色則是有些蒼白,妥妥的一個病人。
餘渺見狀連忙圍了上去,將胡來鑄扶到一邊坐下。
“胡師傅,你們怎麼會是親人啊?”
沒想到她上來就問這個,也不知道先關心一下她的身體。
話雖如此胡來鑄並沒有絲毫生氣,她知道兩人守在外麵一定是很擔心的,沒有必要為了這種小事計較。
“額……這個嘛,聽我給你細細說來……”
“哦~原來如此。”
聽完的餘渺發出了果然如此的聲音。
“沒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是啊,我也沒想到。”
餘渺聽到這話真心為兩人感到高興:
“不過這樣你們在這世上就不算沒有親人啦!”
胡來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彆的親人。”
餘渺這才想起來胡來鑄已經結婚了,還生了三個孩子,雖然她與杜遊的婚姻關係已經破裂了,之前就申請了強製離婚,然後卷起包袱就去了鐵衣門,連帶著明德街的好幾名工匠都拖家帶口地去了。
鐵衣門在山南,朝廷也管不著,交稅?沒門兒。
至於她那三個孩子,胡來鑄似乎不是很關心,偶爾提起來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現在都是養在杜家。
根據餘渺的推測,她的那幾個孩子似乎都不是很省心的樣子。
正好按照昭國的律法,孩子隨父姓,父母離婚跟爹住的,母親對孩子沒有撫養義務。
當然,孩子以後也不用給她養老。
大家以後就是陌生人了。
也省得胡來鑄操心。
想到這裡餘渺點了點頭:
“哦,我想起來了,不過那個不一樣嘛,你跟軍師現在能一起結伴做事,是件很幸運的事,不像我。”
“你怎麼了,你不是跟他們兩個關係很好嗎?雖然隻是比不上親生的兄弟姐妹,但是也沒多大差彆了,以後也可以一起結伴去攻打北方。”
聽到這話餘渺的神情黯淡下來:
“胡師傅,我可能以後沒有辦法跟你們一起去重建家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