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兩人正在門口傷春悲秋之際,一個老頭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
傅寒煙疑惑地看了一眼師無樂:
“他在說誰?”
師無樂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僵硬著身子搖搖頭,始終不敢轉身。
那老頭問話沒人回答,便走上前去一把掰過師無樂的肩膀,師無樂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掰了回去,但是他的脖子和頭依舊很倔強地飛快扭了過去。
就這麼一瞬間被老頭看到了他的臉:
“你就是二狗,怎麼不說話,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他一拍大腿強行湊到了師無樂跟前。
“劉大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二狗。”
“嘿,還說認錯人了,不是二狗怎麼會站在這裡?不是二狗怎麼會叫我劉大爺,我劉老根年紀是大了點,但是記性可好著哩。”
“大爺您真的認錯人了,真的認錯了。”
師無樂一邊說一邊躲閃,不敢看老頭。
劉老根不死心,非要去看他的臉,可是身高又夠不上,隻能圍著他轉圈圈:
“我怎麼可能認錯?你不就是師二狗麼,你六歲那年還跟著大頭去偷我家的桃子,結果被蜜蜂蟄了一臉,八歲那年又玩彈弓打到錢員外腦袋,最後人家找上門來你讓大頭來認罪,還有你九歲那年……”
“彆彆彆!劉大爺甭說了,我給你跪下了,我就是二狗你沒有認錯。”
師無樂差點就給大爺跪下了,大爺一把撈住了他的咯吱窩連忙說道:
“好好的怎麼行此大禮?”
“你叫二狗?”
就在這時傅寒煙突然看向師無樂問道。
“我不……”
師無樂還想說什麼,卻被傅寒煙打斷了: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師無樂一臉絕望,傅寒煙反倒是一改平靜的麵容,眼神中充滿了興趣。
“這位是?”
劉老根看向傅寒煙,下一秒拍了拍大腿,佝僂著身子說道:
“嗨呀,你不會就是二狗媳婦吧,這麼多年了還沒見他帶過女娃回來呢,嘶~你這腿怎麼回事,好可憐的一個娃。”
劉老根就這麼看著傅寒煙,腦海裡自動腦補出了一出悲慘的戲碼:
“唉~”
“大爺您彆認錯了,她是我朋友,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是嘛?那你怎麼不帶你媳婦回來?要我說做人可不能這麼三心二意的……”
師無樂連忙抓住他胳膊:
“我還沒有成親呢。”
“什麼?你還沒有成親?!!你都快三十了,怎麼還沒成親,你爹娘死的時候是怎麼跟你說的,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他們……”
“對對對,我知道,我知道,您說的是……”
師無樂點頭哈腰,老頭勉強放過了他,轉而問起:
“你如今在哪裡高就?怎的這麼多年不回來?我聽三嬸說你去年跟一群朋友來了一下,都沒打個招呼就走了,如今這是又回來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