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葦被許小憐臉上淡然的笑容,刺激的直接破防。
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口不擇言的怒道:“什麼叫做拿許家的身份討好你?”
“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想要做許家人,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我告訴你,我站在這裡好好跟你說幾句話,都是給你臉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真以為彆人對你一點點示好,都是看得起你嗎?可彆惡心我了。”
“我們許家才看不上一個冒名頂替,鳩占鵲巢的人。”
對方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輸出,看起來真的氣的不輕。
不過許小憐嚴旭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甚至還帶了幾分看熱鬨的心思。
聽完對方的一長串輸出,許小憐若有所思的瞥了對方一眼,眉頭微揚,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哦?所以你找我,並不是因為許家想要找我,而是你單純為了工作要找我?”
許小憐十分淡定的分析目前的情況。
一句話直接噎得許一葦好一會沒說出話來。
看著辦公桌後麵的女人憋得滿臉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許小憐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臉上寫滿了無所謂。
“所以……請問許小姐找我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工作了。”
說完,見麵前的人並沒有開口阻攔,許小憐毫不客氣,立刻轉身準備往外走。
結果剛走了兩步,身後便傳來了女人急促的聲音。
“許小憐,給我站住!”
“讓你離開了嗎?你一句話不說就往外走,這就是你的家教嗎?這就是你的禮貌嗎?”
許小憐聽著對方絮絮叨叨的話,有些頭疼地撓了撓眉心。
“那你想怎麼樣?”
對方把自己叫過來,囉裡吧嗦說了一長串,結果沒一句重點的話。
與其在這裡聽她這些廢話,還不如自己早點離開,最起碼回到工位上能多做一點活。
說不定能讓明天的工作少一點。
而且對方動不動就拿什麼教養來說話,看起來這件事確實能夠輕而易舉的讓對方破防。
隻不過……
想到對方前十幾年的生活,許小憐還是十分友好貼心的沒有戳破對方強撐出來的自尊心。
畢竟此時此刻……她好像也就剩下這一件東西了。
“你!”許一葦被他如此不在乎的態度,氣的不行。
可是又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最後,許一葦索性放棄掙紮直接從包裡拿出了一張請柬甩到了許小憐麵前。
“這是爸爸,這周周末的宴會,反正東西我已經交給你了,至於你來不來,那是你的事。”
說完,許一葦怒氣衝衝的抓住了自己的背包,迅速轉身走,推門走出了辦公室。
隻是剛走了兩步,原本離開的腳步陡然一頓,許一葦冷冰冰的回頭看向站在辦公室中央的。
她唇角微揚,扯出了一抹極其冷淡的笑容。
臉上的嘲諷顯而易見。
“許小憐,你不是覺得自己從來不靠許家嗎?那你現在不還是依靠著許家的公司,給你提供的工資在活著嗎?”
“這句話你配說嗎?”
不等許小憐開口反駁,許一葦便已經毫不客氣的開口說出了最後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