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不少,足足有好幾袋子。而且這洞裡跟菜窖的功能是一模一樣的,彆說,這些糧食保存的還挺好。
這還客氣啥?
也彆說什麼獾子咬過,吃了小心中招。到底也是糧食啊,大不了回去多煮煮,啥病菌殺滅不了?
路平安很乾脆的就把獾子的存糧收了,然後接著去探索其他洞。
這次運氣不好,居然摸到了獾子的廁所。
獾子冬眠時新陳代謝變緩,對周邊環境的變化感知降低,絕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但是偶爾也會醒來的。
此時它們就可能會跑去倉庫吃點東西補充能量,也可能順便去廁所排排肚子裡的廢物。
獾子愛乾淨,排泄完還要刨些沙土掩埋好,這對冒冒然闖進來的路平安來說就跟敵方埋下的地雷似的。
要不是路平安感知力增強,差點一頭撞上去了,嚇的路平安趕忙落荒而逃,轉過身朝著另一個岔洞裡而去。
這個獾子洞也有岔洞,路平安隨機選了一個。好在這次終於找到地方了,因為路平安終於看到了乾草絮的窩,兩隻個頭挺大的狗獾子此時正躺在溫暖的乾草堆裡呼呼大睡。
路平安心裡一陣激動,原本都要把槍掏出來了,仔細想了想,從空間裡掏出了錘子,準備給獾子幾下狠的,既能節省子彈,也能得一張完整的皮子。
路平安把手電筒放在原地照明,手握錘子朝著獾子悄悄潛了過去。
到了近前,路平安揮起錘子,朝著一隻狗獾子的腦袋狠狠砸去。
樂極生悲,獾子洞不夠大,路平安動作卻不小,一錘子砸下去的時候掛著洞頂的土了。
原本的致命一擊變成了一個平A,即便如此,獾子也感覺狠狠一疼,腦瓜子嗡嗡的,頓時就哇哇叫喚起來了。
獾子的叫聲如同小孩兒哭泣,挺瘮人的,路平安此時被洞裡彌漫的塵土遮擋了視線,一時有些看不清東西了。
正當他準備再靠前繼續狠狠砸獾子的時候,兩隻獾子直奔路平安衝了過來。那隻急著報仇的獾子在路平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就咬住了路平安的胳膊,死死咬著不鬆口。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另一隻獾子不講武德,居然從旁邊擠了過來直奔路平安麵門,想要毀掉他英俊的容顏。
路平安把被咬住的胳膊猛地往回一拖,連同掛在上麵的狗獾子也拖了過來,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多虧我及時的護住了臉,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
路平安長舒了一口氣,他成功的擋住了另外一隻獾子,讓它錯把錘子當成目標撕咬起來。
疼痛也讓路平安清醒過來了,狗獾子怎麼說也是鼬科動物,和那個一生不是在乾仗、就是在乾仗的路上那個非洲平頭哥是遠親,同屬於防禦力驚人且性格火爆、十分勇猛的小家夥,咬起人來可不比村裡的狗子差。
路平安疼的直叫喚,猛地又從地底探出左胳膊,從空間裡取出五六半自動,握著五六半自動的槍管用槍刺猛地朝著獾子戳去。
哪知狗獾子的皮韌性十足,並不是特彆鋒利的軍刺沒有足夠的蓄力空間,壓根就紮不透獾子的皮。
不破防歸不破防,還是把獾子紮的疼了,讓另一隻獾子選擇了暫避鋒芒。
路平安此時也不顧得什麼皮子不皮子了,他的棉襖和一塊皮肉還在獾子嘴裡呢。
扔下五六半自動,路平安從空間裡摸出破柴刀,瞅準角度,一刀就砍在了死咬著自己不放的獾子後脖頸。
彆看柴刀破了點兒,卻是路平安剛剛磨過的,一刀下去,直接就砍斷了死咬著自己不放的那隻狗獾子的半個脖子。
神經被切斷後,狗獾子不由得鬆了嘴,路平安得以抽回右胳膊,連忙從空間裡摸出工地上得來的那把小斧子,兩下就把重新撲上來的另一隻獾子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