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三……"
那個矮個子見衝在前麵的小青年倒地不起,猛然間嚇得愣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後就瘋了,手裡握著一根鏈鎖,一邊啊啊大叫著給自己壯膽氣,一邊朝著路平安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一寸長一寸強,鏈鎖的攻擊距離可比小斧子長,而且這東西和流星錘、連枷是一個道理,屬於軟兵器加硬殺傷,會變向的,擋都沒法擋。
路平安心裡冷笑!
你長?卻不知我從小就不喜歡按套路來。
一揮手,小斧子化作投擲武器,嘭的一聲,小個子應聲倒地。
路平安的那把小斧子,深深砍在了小個子的腦門上。
中年人崩潰了,哭嚎著爬起來:"啊啊啊啊,老四……王八蛋,我和你拚了。"
路平安一腳踹在他臉上,登時他的麵門就平了。
胡同口跑來了一個家夥,正是那個和他們一夥的放哨的。
路平安一個念頭從空間裡取出一把錘子,"走你!"
以路平安如今的身體素質,他砸出去的錘子隻要是擦著對方了,他就得喪失戰鬥力。
那人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起來。
路平安熟練的抽出中年人的腰帶,取下了他的挎包,用腰帶把他捆了起來,接著又從倒地不起的小青年兜裡掏出自己的票證。
給了中年人幾下狠的,中年人從昏迷中醒來,仿佛再也沒有了任何力氣,變的老實多了。
"說說吧,這事兒乾了多久了?小樣的,下手還挺狠啊,騙不了我就要捅死我?"
"嗬呸……少在那裡給自己開脫,他們本不會死的,是你殺了他們,是你~"
路平安聳聳肩:"吆嗬?道德綁架我啊?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許他們殺我,就許我整死他們。
你不必白費力氣刺激我了,我壓根就不會後悔弄死他們,更不會為此感到抱歉的。
話說你丫的到底是啥背景啊?某個印刷廠的小頭頭?可以啊,居然把假票印的跟真的差不多。
要不是我拿在手裡察覺到紙張不對,這黑燈瞎火的,再被你們假裝糾察隊一嚇唬、心裡一慌,還真發現不了。
你們還挺狡猾的,不是第一次乾這事兒了吧?"
中年人目露凶光,一邊掙紮,一邊忽悠路平安,企圖找個機會逆風翻盤:
"小子,你把我放開,我帶你去拿真的全囯糧票。"
路平安嗤笑一聲,從那個小個子頭上拔出小斧子,回身就是一記狠的。
路平安這次有了全套防護,壓根不怕彆人認出了他,按道理來說也不是非得整死這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姓賈的家夥。
後來一想,能印假糧票的絕不是簡單人物,還是立即斬斷跟他們的牽連比較好。
再說了,掛掉的那幾個小青年說不定還是這家夥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呢。放了他,難保他不會死追著自己不放,不能大意啊。
為人不能爛好心,要想活的久,還是苟一點兒,對敵人斬草除根才是正理。
隨著中年人掛掉,路平安這次行動又一次無功而返。貌似他和鴿子市有些犯衝啊?咋總是沒好事兒?
悻悻的收起四個屍體和掉在地上的家夥事兒,路平安一個遁地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