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寧願去喝冰涼炸牙的山泉水,也不想再和幾個女知青待在一起了。
我尼瑪,以前隻覺得小姑娘漂漂亮亮的,香香的,清脆的嗓音如同百靈鳥,很好聽。
沒想到女人一旦多起來,居然會恐怖如斯,比屯子裡的那些張家長、李家短、嘮嗑嘮個沒完沒了的長舌婦還恐怖。
路平安上前一把拽住了支書,也不說話,就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支書老臉一紅:"平安啊,這事兒是老叔不對,你幫幫忙,幫幫忙啊!
我保證,最多三個月,就把她們調走,行不行?"
"三個月?恐怕那時候我要麼瘋了,要麼已經死了。"
"哎呀,沒那麼嚴重,不會的。"
"怎麼不會?打,打不得,罵,罵不得,我要伺候著這幾位姑奶奶三個月,不死也得脫層皮。"
"來都來了,總不好真的不管吧?那你說咋辦?"
"既然她們都是新人,聽我指揮總沒錯吧?"
"你要乾啥?我可告訴你啊,你彆胡來,要不然我可會大義滅親,親手崩了你啊。"
"我沒那心思,隻是一點,我要管理權。"
"我不是讓她們聽你的了麼?"
"隻是一句話不夠,你再加一句,誰不團結同誌,退回公社,誰胡鬨,記入檔案。"
路平安後世也是住過校的,他很了解女生們的特點。
各位聽好哦~~問題來嘍——
一個女生寢室六個人,請問,這個女生寢室一共有幾個微信群?
支書理虧,隻能裝作關心女同誌的模樣,給幾個女知青上了一堂政治課,宣布了規矩。
然後跟屁股後麵有狗攆著一般,連路平安蓋的新房都來不及參觀一下,帶著小馬泡和鐵柱子落荒而逃。
人啊,一旦心腸不夠硬,就會有軟肋。
看看支書,多硬的漢子,就因為心腸好,麵對幾個女知青反而不知所措了。
換作有的支書,管你哭不哭呢,跟我沒關係,我一視同仁。給你安排活,你乾完就有飯吃,乾不完我就不給你工分。
還有些更惡劣的人,故意針對這些女孩子,到了村裡就是村裡的媳婦兒了,還想跑?
村裡那麼多小子,也沒個媳婦,這不是送上門的肉麼?
故意折騰你,折騰到受不了了,自己就屈服了,自然就想著嫁到村裡好吃飽飯了。後麵回城的時候,嗬嗬,悲劇上演也是情理之中了。
當然,各地情況不一樣,有些拋妻棄子的男知青就更不一樣了,那個純屬道德問題,不能混為一談。
多少知青回城之後把愛人和孩子接了過去,不照樣過的好好的?不要臉就是不要臉,說什麼時代造成的悲劇,怎麼彆人的喜劇,到他那兒就非得成悲劇呢?
至於說什麼結婚以後就必須留在農村的規矩,更是瞎扯淡,後麵偷偷跑回城裡的多了去了。
回到城裡也安排不了個工作倒是真的,搞的很多回城知青隻能去練攤兒,隻能迫不得已的含淚發大財。
支書走後,幾個女知青終於感覺到累了,嘰嘰喳喳的就想搬著東西進屋。
"停停停!這是我們男同誌的屋子,你們住的地方在那兒!"
路平安一指王八柳稞子那邊,幾個女知青看了半天,也沒發現哪裡有房子。
"哪呢哪呢?我怎麼沒看見?"
"根本就沒有房子啊。"
路平安給莽子使了個眼色:"莽子,帶她們去帳篷那邊。
來來來,背上你們的東西,還有槍,都拿上,去把住的地方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