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林場衛生所也沒看好,反而更嚴重了,死馬當作活馬醫,那個叫牛阿花的女知青被黑老驢送到了新五隊老黃婆子那邊。
老黃婆子如今是破鼓萬人捶,一時貪心害慘了她,家人沒了,自己半死不活,不是老黿護著,她早就掛了。
黑老驢這家夥也很不講究,居然沒通過林家窩棚大隊,也沒通知支書,直接帶人把牛阿花送了過去。
雖說救人心切,可也讓一堆人跟著為難。首先就是老黿不高興了,這相當於無妄之災,他倒是不想管這事兒,可他又無法放棄黃老婆子,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剛剛,禍害那女知青的鬼玩意兒居然不顧眾人在場,出手試探了一下,差點就闖進了老黃婆子屋裡。
老黿的香堂被砸了,後麵就沒敢再設,很多手段用不了,隻能憑借天賦神通應對。
靈體對靈體,簡單粗暴,雙方一觸即分,那個黑影見占不到便宜,扭頭就跑。
老黿的防禦力可不是蓋的,哪怕是黃家老的小的一起上,不用放屁的絕招,一時也奈何不了他。
那黑影雖然也很猛,而且未儘全力,和黃家那一支的老家夥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它一下沒能摸清老黿的底細,暫時退走了。
老黿之所以趕緊過來找路平安,不是說他打不過那黑影,而是老黃婆子這個軟肋讓他施展不開手腳。
一旦出了啥問題,老黃婆子可就連最後一個容身之所也沒了,說不定還要被公社拉去收拾。
老黿看上了路平安的身份。
怎麼說他也是林家窩棚反四舊宣傳員不是?雖然看似跟鬨著玩兒似的,那也是支書親口答應了的。
加上支書待見路平安,萬一鬨的動靜大了,有路平安這個見證者和中間人,在支書和鄉親們那邊好說一點,不能讓原本就很反感老黃婆子的鄉親們鬨意見。
而且有路平安坐鎮,就相當於有個可以兜底的人,不怕有什麼變故。
管他對方多邪乎,大不了讓路平安再引一道天雷,小意思!
和老黿差不多,不論路平安想管不想管的,反正這事兒是找上他了,想推脫可能不太容易,估計路平安再不出手,支書就該來找他了。
以向陽屯大隊支書黑老驢那個尿性,他絕對會鼓搗支書幫著想辦法,而自己那個好心腸的支書,一定會被他誤導。
果然,世間萬事都不是毫無代價的,路平安前一段時間在老黿這裡占了點兒小便宜,如今就得還回去。
路平安歎了口氣:"行吧,這事兒我幫了,這就連夜往那邊趕,你先回去護著老黃婆子和那個女知青,我隨後就到。"
老袁走了,路平安給莽子交代了一聲,讓他看好幾個女知青,乾活不乾活無所謂,注意彆出危險就行。
莽子這小家夥原本也想去為師傅助陣的,奈何路平安不想讓他參與到這種詭異事件中來,他隻能無奈的放下了手裡的槍,老老實實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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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無月,林子裡漆黑一片,林間的小路上,一道手電筒的光芒刺破黑暗,一個身影從林中走出,朝著屯子裡走去。
屯子裡的狗子聽到了動靜,卻沒有亂叫,反而激動的迎了上去,尾巴搖的像是風車一般。
路平安摸了摸幾個狗子的腦袋,從空間裡取出一些骨頭丟給了它們,這才朝著屯子裡走去。
把不明所以的支書喊了起來,隻說是五隊那邊有事兒,讓支書和自己過去一趟。
支書雖然知道路平安這家夥和一般人不一樣,卻沒有像建軍一樣親身經曆過,聞言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