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做什麼？！”
“天呐！”
“那是什麼？！”
全場爆發了震驚聲。
“沒有聖杯！我沒有看錯吧？他沒有使用聖杯？！”
“水不需要聖杯這個媒介嗎？！”
“怎麼可能啊！沒有聖杯怎麼調節水的內質？！”
震驚聲久久不能停息，如排山倒海一般，響徹整個場地。
任何一個以“水”為能量載體的輔助性異能者，都無法脫離“聖杯”這個必不可少的媒介。
聖杯是鏈接精神與物質的唯一媒介，這是異能者先驅們用無數生命的代價摸索出來的規律，而這個規律，賦予了那些輔助性異能者真正的存在價值。
要知道，在舊時代，大部分輔助性異能者幾乎都是最底層的存在。因為，他們完全不知道怎麼發揮出自己異能的效用。
隻有水，那便隻是水。
直到聖杯的出現，讓那些輔助性異能者明白了，精神與物質的交彙，必須借助某個特定的媒介。而這個媒介，就是聖杯。
聖杯的出現，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直接改變了大部分輔助性異能者的社會地位。
可以說，在任何一個以“水”為能量載體的輔助性異能者心中，聖杯是無比神聖的存在，不能拋棄、不能沾染一點血、不能觸碰一點汙穢。
然而，葉羽凡卻打破了這個被人們稱之為權威的東西，被教科書攥寫為真理的存在。
也許，這個確實是真理。
但無疑，葉羽凡不在這個真理的適用範圍。
……
穩重如邱澤凱，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是連他也絕對無法猜測的未知，超脫於認知的存在。
旁邊的白木子，更彆不用說，早就陷入無法釋懷的震驚中了。
“真是一個下馬威……”邱澤凱暗暗咬了咬牙，他第一次流露出有些氣憤的神色，他想起了自己那些絕望的回憶。
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瞬間，是什麼？
是生還是死？
是怎麼樣的未知？
“白小姐……”
“嗯……”白木子的臉色有些陰沉，顯然，這個未知的打擊有點不小。
“你應該興奮哦。”邱澤凱笑了笑，這種情況下，他仍然沒有忘記微笑，也許，所有悲傷，他都經曆過了，唯有笑容可以永不辜負，“戰勝了這些未知，也許，你能成為可以立足這個世界的偉大概率家。”
“偉大……概率家？”白木子看向邱澤凱，下一刻，她的麵容漸漸凝滯了。
“對……史上最最偉大的概率家。”邱澤凱的眼神非常空洞，如深不見底的虛空，這個虛空中，似乎藏著什麼怪物。
那些怪物在興奮地嘶叫著。
一條蛇，一隻鷹，一頭虎。
……
“他們的反應太激烈了吧？”葉羽凡有些苦笑不得地道。
他其實本來也不想這麼早暴露這個秘密，但是啊……林小七完全沒有攜帶聖杯的意思。有些莫名其妙，她就是想要攜帶這柄劍。雖然這柄劍，也確實存在一定的戰術意義。
“你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稀有的怪物嗎？”林小七失笑地看向葉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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