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清晨，天空還是一片朦朧。太陽還未升起，隻有微弱的晨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
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爾有幾輛早出的車輛緩緩駛過，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路上的行人裹緊了衣領，匆匆趕路，臉上帶著一絲寒意
徐羽和馨雪穿的厚厚的棉衣，兩個人手拉著手，走在街道上
他們兩個要去附近的駕校報名
本來徐羽是要騎小電驢拉馨雪去的，結果一出門兩個人就凍得直哆嗦，地麵還有一層霜，騎小電驢絕對會凍成肉乾，為了安全考慮，徐羽還是決定步行去
馨雪走在徐羽身後，小臉被凍的通紅
還好，駕校離他們不選，兩個人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
被告知報考駕校還要體檢，兩人剛要去醫院，聽到服務人員說駕校裡麵也可以體檢，兩人又鬆了一口氣
這要是在走的去醫院，真的要凍死在路上了
花了一些時間體檢完，兩個人終於是報完了名，並且交了費
這兩天回去就要刷科目一的題，並且還要適當的來駕校打卡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這時候太陽終於也是掛了起來，也沒有早上那麼冷了
兩人快到家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小販，正在路邊賣小零食
糖葫蘆，，旁邊還有烤腸機，上邊的烤腸滋啦滋啦的冒著油光，吸引著來客
徐羽本來想領著馨雪一起過去的，但是看到馨雪冷的身子在發抖，於是便把鑰匙給了她，讓她先回家
等馨雪回去後，徐羽也來到小販麵前
此時在徐羽前麵已經有兩個人了
是一個看起來比較滄桑的母親，旁邊還有一個瘦弱的小女生，看起來十二三歲，應該還是小學生
此時他們正在爭論著
“媽媽，你就給我買一個吧，就一個……”
“老板，我隻要一個糖葫蘆，一塊行不行……”
“你這女人，我這糖葫蘆最便宜的都要兩塊五，一塊我這不得虧死”
“可是…可是……”
“不是我說，你怎麼連一個糖葫蘆都買不起？我要是像她這麼小的時候有你這樣的媽媽，我直接不活了我…”
小販誇張的動作，鄙夷的語氣，就是看不起兩個人
小女孩這時候也拉了拉女人的衣服
“媽媽…我不要了，爸爸還要治病…我們走吧……”
女人歎了口氣，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她蹲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慚愧的安慰小女孩
“茵茵，媽媽對不起你，爸爸生病做手術要好多錢…家裡的錢已經剩下不多了…”
“媽媽…沒事的，爸爸的手術要緊”
看到如此懂事的女兒，女人也心頭一緊，沒辦法
兩個人剛要離開的時候，徐羽走了過來
“老板，來三根糖葫蘆”
小販剛還因為母女倆沒買而心情差，這就聽到徐羽要了三根，趕緊換上笑臉給徐羽拿
他在這擺了一早上的攤了，也沒有賣出去多少
徐羽付了錢，走到小女孩麵前
“來小妹妹，這個給你”
小女孩看到糖葫蘆，眼睛都放光了，但還是出於禮貌拒絕道
“謝…謝謝哥哥，不過媽媽說了，不能要陌生人的東西……”
徐羽也愣了一下，隨即反應到
“小妹妹，這個是我剛剛在那裡買的，絕對不會有問題的，一不小心買多了，這不就想送給你嘛，你要是不要的話那我就扔了？”
說著就要把糖葫蘆扔掉
小女孩一下就著急了，看著女人
女人也看得出來徐羽是想幫她，於是示意小女孩接受
“彆啊哥哥，我要，我要……”
接過糖葫蘆，小女孩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女人也露出一絲微笑，聲音略帶沙啞
“謝謝你啊小兄弟…”
“不用客氣的阿姨，對了，我剛剛聽到你說這小妹妹的父親生病住院了？出什麼事了？”
說到小女孩父親，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孩子他爸最近老是感到腹部疼，剛開始還以為是太勞累了，結果過一段時間疼一下過一段時間疼一下，前兩天疼的實在受不了，去醫院看了一下，結果是胃癌……”
“而且聽醫生說，胃癌已經算是偏後期了，能治愈的希望很小…”
“剛剛去醫院，又交了十萬塊的醫療費，後麵還要交很多，醫院那邊說是趁著現在，動一下手術，可能會情況好轉，也有可能失敗，畢竟孩子他爸年齡也大……”
女人已經說不出話了，她的壓力很大，她能借錢的地方已經全都借了，現在手裡還剩下20多萬，不過還是遠遠不夠的…
小女孩也是哭腔
“媽媽…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
女人抱住小女孩，撫摸著女孩的頭
一會後，女人才發現身邊還有徐羽，意識到自己失態後，女人趕緊起身抹了把眼淚
“小兄弟，抱歉啊，剛剛我有點激動了…家裡還有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小女孩也舉起手向徐羽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