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擔心晏秋舍不得，付遠榮又補了一句：“放心，我們不會對係統做什麼的，就是問點問題，做個記錄，到時候會還給你。”
晏秋一聽，順手摸了摸腰間：“你們想研究係統？”
付遠榮點頭。
“唔。”晏秋皺著眉頭，拆下腰間的木球串串，“你們要是想研究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幾隻。”
最近抓到的係統那麼多，不是每一隻都那麼聽話。
送出去一隻兩隻的也不是不可以。
付遠榮震驚：“給……給我們幾隻？”
這玩意還能給好幾隻的？
不對，晏秋手上到底有幾隻係統？
但是如果她能說出給他們幾隻，那應該有很多吧。
付遠榮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晏秋的手上。
她正在數：“嗯，009留著，這隻乖聽話的，018也留著吧，038也還行……”
付遠榮這才發現，晏秋手上的那串木球，每一顆上麵都寫有相應的編號。
如果他的理解沒錯的話。
每一顆球裡頭，都有一隻係統？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付遠榮忽然磕磕巴巴地道：“等，等會，警局裡的那些人說自己腦子裡沒聲音了，他們的係統不是跑了，而是被您抓了？”
晏秋點頭。
付遠榮不敢相信：“您可以將那些係統從宿主的識海中拔除？”
晏秋奇怪道：“可以啊，你們不可以嗎？”
付遠榮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先不說他在這一天之前還沒親眼見過係統。
主要是那些個係統紮根的地方是人的識海，他們就算本事再大也不敢輕易動手啊，萬一要是把人給弄成傻子了怎麼辦。
也就是晏秋藝高人膽大，敢這麼操作吧。
付遠榮看著晏秋的眼神十分複雜。
他覺得晏秋可能比他太爺爺厲害多多了。
最後的最後，付遠榮帶著兩顆木球走了，連編號是幾號他都沒仔細看。
沒辦法，晏秋手裡太多了。
晏秋也不是很記得那是幾號係統。
她直接讓001挑了。
最近抓的係統有點太多，審問也全都交給了001.
這兩隻是001說的比較不聽話的那種，一直叫囂著主係統會來幫它們之類的話，001聽了煩，乾脆就讓付遠榮他們帶走了。
封太太站在門口，親自送付遠榮一行人的車離開。
雖然有些遺憾還是沒能解決兒子身上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經有了明確的轉機。
隻是好像主要靠的還是晏秋？
封太太歎口氣，回到客廳，晏秋三人還在客廳坐著。
剛才光顧著說話了，送上來的茶點付遠榮他們也沒吃。
這會晏秋和晏寶珠一人抱著一塊小蛋糕在啃。
封太太小心翼翼湊了上去：“晏秋啊，你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晏秋側頭：“什麼？”
封太太定了定神：“就是修煉啊什麼什麼的，你們剛才說的，是不是網上說的那種修仙？”
先前付遠榮和晏秋說話，她聽的雲裡霧裡。
但是核心思想她已經提煉出來了。
封昱他修仙了！
而且天賦還很不錯！
這讓封太太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