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嘉林那邊掙紮了半天,也沒能掙脫一點,終於累了。
他無力地垂下腦袋,掛在保鏢們的手上。
保鏢們意識到這一點,手一鬆就將他扔在了地上。
晏嘉林腿一軟,直接栽倒在地,驚出一聲慘叫。
周海英擔憂不已,忙撲過去:“嘉林你沒事吧!”
晏嘉林搖搖頭,攙著周海英的手從地上爬起,剛想衝向付建安,就被眼疾手快的保鏢絆了一腳,“咣當”一下撞到牆上,又是一聲驚天慘叫。
這下是徹底消停了。
周海英嚇得不輕,想哭不敢哭,隻能顫抖著唇,將晏嘉林扶起來。
她問晏秋:“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晏秋笑了:“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對吧,是你們想乾什麼?”
周海英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晏秋繼續說道:“聽說你們問付大師,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控製我的?那我可以請問一下,你們要做什麼嗎?”
周海英低著頭,訥訥不敢說話。
晏秋又轉頭看晏明源:“晏先生呢?你有什麼話想要說的嗎?”
晏明源哪裡敢說話。
邊上的蛇和鳥還有那隻狐狸,全都在盯著他呢。
晏家三人瞬間成了悶葫蘆。
晏秋也不在意:“你們可以不說,不說就在這裡待到說為止吧。”
付建安看熱鬨不嫌事大:“晏大師,我覺得他們應該認為你的身上有利可圖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有利可圖?”晏秋有些好奇,“我身上有什麼利嗎?”
好像也沒什麼吧。
周海英彆開腦袋,躲避晏秋的視線。
今天這一遭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沒把晏秋拿下,現在還平白損失五百萬,甚至人都給扣在這裡了。
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
晏秋總不至於傷人性命吧?
這麼一想,周海英忽然緊張起來了。
晏秋現在可不是人。
她被鬼附身了。
鬼可沒有道德觀念。
活人的法律能限製她嗎?
應該不太可能吧。
周海英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家性命受到了威脅。
她戰戰兢兢地問:“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放我們離開?”
“放你們離開?”晏秋笑了一下,“那你們先說為什麼找付大師吧。”
周海英哪裡敢說自己眼饞那些養顏丹的收入。
她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晏寶珠從一開始就覺得晏家的人不懷好意。
但是她沒想到他們居然找了大師來,想要對晏秋做些什麼。
要不是晏秋認識這個人,沒準還真會被他們得逞。
晏寶珠對他們十分失望:“你們到底想對晏秋做什麼!”
難怪之前在學校門口的時候,他們一直都在說請晏秋吃飯,字字不提她。
原來目標就是晏秋。
周海英悄悄瞪了一眼晏寶珠。
這個女兒真是白生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和晏秋住在封家,那晏秋搗鼓出來那些東西,晏寶珠肯定是知道的。
這麼好的東西,她眼睜睜看著晏秋送給了封家,都不知道給自家爭取一下。
晏寶珠觸及周海英的眼神,心中更是失望。
看來周海英他們即便是被晏秋抓了現行,也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
晏寶珠徑直對晏秋說:“我們報警吧!就說他們買凶殺人。”
付建安欲言又止。
買凶殺人……
所以他是那個凶手是嗎?
晏秋也有些遲疑。
倒是對麵的周海英第一個跳起來反抗了:“不行,不能報警,寶珠你倒是幫媽媽給晏秋求求情,要是報警了,以後爸爸媽媽怎麼出去見人?你也得為爸爸媽媽著想啊。”
晏寶珠偏過頭去,一點也不想搭理周海英。
周海英生怕晏秋聽了晏寶珠的話。
要是晏秋真的報警的話,那她今天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周海英猛地撲倒在地,對著晏秋哭求道:“對不起晏秋,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保證以後一定離你遠遠的,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求你放過我們一次吧,就當……就當是給原來的晏秋一個麵子,可以嗎?”
說著,她又起身把晏明源拖過來,把父子倆全都按在地上給晏秋道歉。
場麵相當熱鬨。
晏秋都有些不忍直視。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麵敲門。
門邊的保鏢反應很快,詢問道:“誰?”
門外有人回應:“上菜。”
保鏢這才把門打開。
工作人員進來上菜,忽然發現氣氛不太對勁。
不過在酒店上班嘛,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眾人麵不改色,把菜上齊之後又麻溜地離開了。
晏家三人麵如土色,隻感覺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儘了。
剛才有幾個人看到了他們的淒慘模樣?
他們已經數不清了。
他們隻希望晏秋可以答應放他們一馬。
周海英可憐巴巴地看著晏秋。
晏秋倒是從沒有想過報警。
主要是付建安在晏周海英那裡拿了五百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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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警,這個錢會不會被收走?
晏秋決定不去冒這個險。
她擺擺手道:“行了,你們走吧,下次要是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們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周海英如蒙大赦,根本顧不得心疼那五百萬,慌亂地奪門而出。
晏秋叫住她:“不要忘了結賬哦,要不然我會去你們家要賬的。”
旁邊的胡玉配合地齜了齜牙。
周海英僵了一下,最後隻能認命,離開前去將賬單結清。
晏家三人一離開,宴會廳裡就隻剩下他們自己人了。
胡玉蹲在晏秋隔壁的座位上,指使旁邊的保鏢:“喂,大個子,我要一隻雞腿。”
保鏢點頭,直接拆了最大的一隻雞腿給它。
這些保鏢都是封家的心腹,都知道晏秋身邊的寵物的身份,而且都很有職業操守,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隨意傳播。
晏秋就更不用說了,神色如常地招呼付建安:“付大師餓了吧,咱們吃飯吧,都是新上來的菜。”
付建安嘴巴上應著好,眼睛卻止不住地盯著胡玉看。
半晌,他終於忍不住問道:“它們,都是你的靈獸?”
晏秋:“是啊。”
付建安心癢難耐:“我能摸摸嗎?”
晏秋看了胡玉一眼,對付建安說:“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你想摸的話,就問它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