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茵捧著妹妹的臉溫和笑了笑。
“放心吧,我不是都說了,他有把柄在我手裡,不敢動我。”
“是什麼把柄啊?”喬欣然好奇問,“竟能拿捏住心狠手辣的毅國公?”
身後的裕王同樣感到好奇,不由得豎起耳朵仔細聽。
京都誰人不想捏了毅國公的把柄?
而且能拿捏他至此,哪怕拿刀挾持他都不予追究。
這樣的把柄對毅國公的政敵來說,簡直太誘人了。
喬嘉茵勉強地笑了笑:“呃……這個你還是彆知道了,知道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其實她是胡謅的,上哪兒編一個把柄給對方?
要是真有景綻的什麼把柄就好了,也不用犧牲自己去“獻媚”討活路了。
喬欣然半知半解點了點頭,也識趣地不再追問。
“我方才一過來就聽到你和殿下爭吵,是因為我的事嗎?”
喬嘉茵瞥向房間裡的裕王,“勞煩裕王殿下也在此等到現在,臣女多謝殿下了。”
裕王聞言隻麵無表情地衝她點了下頭。
喬欣然卻微微側頭,麵色不悅地對身後人道:
“姐姐如今已經回來,就不勞裕王殿下守在這裡了,您請回吧,我與姐姐有話要說!”
她語氣不是很好,喬嘉茵聽出這裡麵似乎不對勁。
剛想張口跟裕王說幾句客套寒暄的話,不料裕王清冷的聲音緊接著傳來:
“本王與喬樓主也有話要說!”
看著對方不好的臉色,喬嘉茵用眼神詢問妹妹,對方卻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無奈,她還是先單獨見了裕王。
“你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你妹妹了?”裕王上來就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她搖了搖頭,一臉無辜:“沒有啊。”
“沒有?”裕王冷嗤一聲,“那她怎麼會那麼大反應?敢那般數落本王?”
喬嘉茵一臉懵:“欣然跟您說什麼了?”
裕王將她回來之前的事講述了一遍。
昨夜,喬欣然被拽出國公府後,就求著裕王不要離開,讓他的人先圍住國公府。
但他身為沒有實權的親王,帶著府衛闖入一品國公的府邸,已然犯了大忌。
若再讓人圍困國公府外一整夜,相當於公然和聖上作對。
明早彈劾他的奏疏就會擺滿皇帝禦案。
皇帝更有理由來打壓他。
既然喬嘉茵說了明早之前出不來國公府再說,他也隻能安靜等候。
他將其中利害講給喬欣然聽,當時也勸住了她。
可隨著回來等候的時間越來越久,喬欣然卻怎麼也坐不住了。
她讓裕王去救姐姐,裕王隻說時辰尚早,再耐心等等。
但喬欣然卻擔心姐姐在國公府遭遇不測,百般煎熬下便打算自己去。
裕王要阻攔,她當即就發了火,覺得對方冷漠無情:
“枉費姐姐對你一片真心實意,百般隱瞞你們之間的事為你著想!而你卻置她於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