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降耐心值,喬嘉茵是真豁出去了。
在對方軟磨硬泡之下,她隻答應幫忙,不答應“犧牲”自己。
然而除了最後一步,她也“犧牲”得差不多了。
渾身上下都接觸過對方的唇。
尤其是心口處。
酥酥麻麻的感覺直竄天靈蓋是真。
第一次被沒輕沒重地吮咬,攥握,隱隱作痛也是真。
“嫂嫂……”
男人低啞的喟歎在她耳邊響起時,裹滿饜足和情欲的輕喚讓她恨不得自己聾了。
她有糾正過他,讓他叫自己的名字。
但男人變態一樣,說就是喜歡這樣叫。
她拗不過對方,也就隨他去了。
好在昨夜差點被吃乾抹淨也不是沒有收獲。
景綻對她的耐心值已經降到320%。
對方要上早朝,走得比她早,特意留下綾羅送她進宮。
坐在馬車上,她揉著自己酸困不適的腕子,引起了綾羅注意。
“喬樓主手腕不舒服嗎?”
“呃……”她支支吾吾紅著臉答,“許是前日恐嚇小黑時,甩那個柳枝鞭子不小心閃了一下。”
“怎麼不早說?”綾羅眼含擔憂,“等回去後,我找藥給您緩解些。”
她訕訕一笑算是應下,實際很清楚,可能不會再回國公府了。
到了宮門口,她見到等在那裡的喬欣然。
可能是終於離開國公府的興奮,下了馬車的喬嘉茵就撲向妹妹將她抱住。
站在馬車旁的綾羅看到這一幕,表情忽然顯得有些落寞。
不由得想起景綻問她的那句話。
她曾經對你那麼好,為什麼如今能狠心連你也不認了?
喬嘉茵興奮過回頭,看到綾羅眼底的失意後心底揪了一下。
又連忙跑回去抱了綾羅一下,並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
“在我眼裡,我們綾羅是最堪大用的人。”
綾羅驀地怔住,心底暖意洋洋。
五年前,主子也曾這樣誇過她。
主子這是,和她相認了?
方才的那點落寞煙消雲散,她對著喬嘉茵笑了笑,溫聲叮囑:
“宮裡不比國公府,喬樓主萬事小心,我會一直等在這裡,接您回家。”
喬嘉茵心底的愧疚密密麻麻擴散開來,心虛地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隻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由太後宮裡的太監領著進了宮門,喬欣然挽著她的胳膊好奇詢問:
“姐姐和那個綾羅,怎麼看起來關係很好的樣子?”
她心下一跳,暗歎兩頭撒謊的日子太難了。
隻能扯開唇乾笑:“她這個人挺好的,我被關進國公府時,多虧有她關照。”
“奧。”喬欣然抿了抿唇,小聲對她嘀咕,“外人都說毅國公身邊的人和他一樣不近人情呢。
姐姐可千萬彆被他們的表象迷惑了。”
“嗯嗯。”喬嘉茵笑得有些命苦。
“姐姐今日怎麼戴著這麼彆扭的絲巾?”喬欣然疑惑。
“呃……那個,癮疹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