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爺爺和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到疑惑,今天父親又重提這件事,讓我更有些琢磨不透。
不過我還是走到了劉清雅的身邊,她在大壯叔的靈柩前已經跪了一個多小時了。
“休息一會吧,照你這樣跪,以後說不定就要殘廢了。”
我勸了一句。
不管是劉清雅亦或者是我父親、旺財叔,我總感覺他們有事瞞著我,卻又不願和我說。
可惜我打小就是倔脾氣,你不和我說,我還懶得問呢。
聽了我的話,劉清雅也沒回複,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膝蓋,坐在了旁邊的一張凳子上。
“你信命嗎?”
我忽然來了興趣,想為劉清雅卜上一卦。
不過這種瑪麗蘇情節的老套開頭,著實讓人難以提起興趣,劉清雅搖了搖頭,“不信!”
一句不信,瞬間將我的熱情澆滅了大半。
倒是劉清雅繼續開了口,“江晨,能不能幫我做件事。”
“什麼?”
我沒急著答應,雖說劉清雅長得還不錯,但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還是知道的。
如果力所能及之下,我能幫的當然會幫一把。要是幫不了,任你衣服脫光了,我都不會……咳咳……
興許會心動吧,畢竟嬌滴滴的大美人。
“你爺爺以前不是乾過道士嗎?那你會畫辟邪符嗎?”劉清雅問道。
“會倒是會,不過我從來沒畫過,而且這裡也沒工具,最起碼得要朱砂、雞血吧?”
我說道。
一點道具都沒有,就算畫出來,辟邪符也沒什麼用。
“我聽說童子血也能畫,而且和朱砂、雞血的效果差不多。”劉清雅反駁道。
“狗屁,你聽誰說的?”
我連忙擺擺手,這事兒我乾不了。
畫符不是所有的血都成,必須用中指的血亦或者舌尖血來畫,而這部分的血乃是陽血,換句話說就是精血。
如果這部分的血丟失,人的氣運就會下降。
雖說陽血會慢慢恢複,但今晚不同,我感覺這裡肯定要出事,這時候丟失陽血可不劃算。
實在不行,若是真的想要了,我資助兩瓶童子尿還是可以的。
劉清雅的臉上露出了一股失落的神色,她沒有繼續問了,安靜的坐在我身邊一言不發。
場麵一時間有些尷尬。
逐漸,夜越來越深。
“噹!”
“噹!”
“噹!”
“……”
客廳上的大擺鐘敲了三聲,午夜十二點了。
順著鐘聲,好似有股微風吹了進來。
如今正是八月末時節,正午的時候還好,晚上則是有些涼意。
微風驟起,有些人本來衣服單薄,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而我,微微眯了點眼睛,這風好似不是那麼簡單,帶著點陰晦的味道。
恐怕今晚讓我心中有些不安的事即將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