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誰給我的警示?他亦或者她為什麼要給我警示?
這裡不對勁,很不對勁。
“旺財叔,你看到我爸沒有?”在人前,我還是叫江遠山為爸,也算是簡潔點的稱呼。
“你爸?嗨,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好久沒看到了。”旺財叔跟著在四處張望了起來,想尋找我爸的身影。
“算了,旺財叔,彆找了,你和大家先回去休息吧。今晚估計你們也累了。”
我扯了一個借口,想把所有人送走。
“嗨,小晨,你這話就不對了,大壯叔好歹是我們的發小,一起送他一程有什麼累不累的。”
旺財叔瞪了我一眼,覺得是我說錯話了。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送大壯叔一程就是天大的事。可我又不能直接說這裡鬨鬼了,要趕緊走吧?
沒想到還沒用到古書上交給我辟邪的方法,就要先因為這些事頭疼了起來。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這裡人多勢眾,如果真有什麼奇怪的事,光憑借著生氣,說不定就能安然無憂。
沉下心來,我反而能想到更多的東西。
目前情況下,首當其衝的是打開大壯叔生前的書房。
白天的時候我用羅盤時,就發現了書房有問題,可是劉清雅卻告訴我沒書房鑰匙,當時我也就暫時作罷了。
此時是深夜,二樓的房間裡有些人在打麻將,搓紙牌,嗑著瓜子聊著天,好不熱鬨。
從正門突圍,把門破開肯定是行不通了。
現在看來得劍走偏鋒,我走到了彆墅外,觀察起了地勢。
衛生間和書房之間隔了兩個房間,不過還好中間有放置空調外箱。
也就是說我可以從衛生間的窗戶爬出來,幾個跳躍從空調箱鑽到書房的窗戶邊。
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不行的話就隻能強行破開門了。這麼多人看著,我把人家的門砸了著實有些不合適。
一念及此,我也沒用拖遝,之間展開了行動。
“砰!”
“砰!”
“砰!”
“……”
幾聲輕響,我從衛生間的窗戶出來鑽出來後,幾個躍步衝到了書房的陽台上。
真的太險了,剛才我感覺其中一個空調外箱有些不穩,差點就要脫落掉到地上了,幸好我速度快。
深呼吸一口氣,我推了推書房的玻璃窗。
還好,窗子沒鎖上,輕輕一推就開了。
“吱呀!”
我從窗戶裡一個驢打滾闖了進來。
“安靜!”
還未等我回過神來,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
是誰?
我轉過身看了一眼,捂著我嘴的正是劉清雅。
她怎麼在這裡?
能捂我嘴,說明她是人,不在是外麵那個虛幻的玩意兒。
我心中的駭然,徑直這書房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就當我以為劉清雅小題大作的時候,又要搞什麼幺蛾子的時候,屋外傳來了樹葉的沙沙作響。
有東西來了!
不像之前那樣的虛晃一槍,它這次是真的要來了!
頓時間,不管是房子亦或者是外麵,起了濃濃的黑霧,霧裡又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咿咿呀呀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