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
我笑著應了一聲,然後拽著劉清雅走了進去。
符籙店裡麵倒是挺寬敞的,大概占地數百平米。周圍的光線亮麗,一塵不染。
那十數個玻璃專櫃中,擺放著數百張符籙。
大部分符籙上都有一句話簡介,小部分什麼都沒有,但是擺放在正中位置,而且價格也不便宜。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我默數了一下,居然七個零!
價值三百萬!
搶銀行咩?
一張符籙,居然比劉清雅開的那輛法拉利488便宜不了多少。
其他的符籙,價格雖說有高有低,但最便宜的,也得五位數起步。
一瞬間,我有些酸了。
看看人家賣符紙,都賣的這麼貴,而我還在為吃喝發愁。
天可憐見,為啥我混的這麼慘?
“二位,如果有什麼需求,可以說出來,老夫我也好為二位推薦。”那位老者似乎是看我們兩個瞅了半天,也沒瞅出個所以然來,於是直接問道。
聽到這話,我都下意識的想說你這裡還收不收符籙,要是收了我畫幾張你幫我寄賣。
好家夥,我還是第一次見賣符籙也能暴富的。
不過考慮到來這裡是為了正事,我隻好打消了心中的念頭,“請問李依然在嗎?我們找她。”
“李依然?你們是小姐的朋友?”
老者問道。
“不算朋友吧,想找她說件事。”
我沒有直接提欠錢的事,萬一惹得人家一個不高興,把我們兩個轟了出來呢?
畢竟這老者對我們和李依然的事可能不清楚。
還是直接當著李依然的麵說比較合適。
“從未見過二位,有些麵生啊!”老者警惕了起來。
“確有要事,勞煩通稟一聲。對了,我叫江晨,這位叫劉清雅。”我先自報了家門。
若是李依然會見我們,那倒是沒什麼。
如若她裝傻充愣,那就得采取其他措施了。
“稍等,我去打個電話。”
老者告罪一聲,去了拐角處。
望著滿屋子的符籙,劉清雅小聲的感慨了起來,“這也太貴了吧,我原以為我爸開發房地產是暴利,沒想到這才是暴利啊!一張符籙都能賣幾萬乃至幾百萬!要是一天畫一百多張,不得發財了?”
“確實暴利,不過符籙也沒這麼好畫。”我說道,“畫符籙需要消耗大量的精氣神,對於一般的道士來說,一天能畫一張普通的就不錯了。至於那些道法高深的道士,普通層次的符籙倒是能畫個幾十張,但高深層次的符籙,差不多也就一兩張。”
“還是很暴利!”
劉清雅感慨道,“要不你也畫符籙拿出來賣?”
“算了!”
我搖了搖頭,賣這玩意兒也得口碑的。
你隨便畫出一張符籙要價好幾萬,誰會買?
更彆說賣三百多萬了!
彆人恐怕還以為我是傻子。
這東西得要口碑,人脈來運營,不是說想賣就能賣的。
就好比書法家,出名的書法家一幅字賣幾百萬,不出名的糊口都難。
“還請兩位在樓上雅間稍等片刻,大小姐馬上就來。”
片刻後,老者走了過來,帶著我們兩人上了二樓的一間房子內,給我們兩人泡了一壺茶,讓我們兩人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