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不大,街東頭有一家姓周的住戶,這兩天忽然病倒了,送到各大醫院檢查了一遍都不頂事。
結果從醫院拉回來的時候,那位周姓人居然醒了。
要僅是醒了也就罷了,結果他突然胃口大增,一頓飯最少吃十幾碗,就這樣還一直覺得自己餓的不行,天天嚷嚷著要吃。
這咋行啊?
每天吃這麼多,肯定得撐死。
親戚再次讓送到醫院,可那男子死活不去,隻呆在房間裡。
後來經人提點,說是可能撞邪了,讓找位先生看看。
不知怎麼弄得,這事兒就落到了老頭子的身上。
一路邊走邊聊,了解了整個事情大概之後,我已經走到了劉清雅的那棟樓裡,我們的工作室就在這裡。
我的那些法器,平時也放在這裡。
本來裝這些東西的是一個木箱子,後來我嫌麻煩,全部扔進了一個大紙箱子裡。
“把東西抱上,想辦法弄輛車,咱們趕過去。”
我衝著老頭子說道。
“弄輛車?那咱們還不如找清雅大妹子借一輛呢。”老頭子說道。
“算了!”
我搖搖頭拒絕了。
這兩天劉清雅沒有聯係我,我也不好意思聯係她的。
“江小哥啊,要我說,您還是找清雅妹子道個歉算了,小兩口嘛,床頭打架床尾合。我不信您都親自上門道歉了,她還能拒絕你。”
老頭子笑著給我支招。
“神特碼的小兩口,不會說話就少說。”我瞪了老頭子一眼。
天可憐見,我和劉清雅之間可沒有奸情,就是關係稍微好點的朋友。
再說了,我又沒惹劉清雅生氣,憑什麼給她道歉?
“江小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老頭子急了,“這事兒……”
“再嗶嗶,我就拿膠帶把你嘴給封了。”
我嗬斥了一聲,老頭子頓時不敢說話了。
樓下,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車,隻把我和老頭子送到了古都南郊,距離秦嶺山脈腳下還有段距離。
然後我和老頭子又找了一輛黑車,才把我們兩個送過去。
好家夥,那黑車司機也敢漫天要價,三十來公裡,開口三百塊!
但是沒辦法,為了趕時間,隻能挨宰。
這個時候,我倒是體會到了自己有輛車的便捷,乾我們這行的,經常要東奔西跑,有些東西連安檢都過不了,更彆說坐地鐵坐大巴了。
隻能打車亦或者自己開車!
我身上的錢報駕校倒是夠了,但買車的話,我又不想隨便買,準備弄一輛還可以的越野車,這樣不管是走山路、土路,都能方便一些。
總而言之,還是一句話——沒錢!
等我和老頭子趕到秦嶺山下的那個村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那家周姓人是一個大院子,門口的紅色大鐵門緊鎖,屋內還有狗叫聲,狂吠不止。
“就是這家了。”
老頭子結了黑車司機的賬,就和我走了下去。
敲了敲門,不多時裡麵就走出來了一位婦人,一臉焦急的衝著我和老頭子說道,“兩位大師,你們可算來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