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用了老大勁兒了,老頭子竟然紋絲不動,他的手還是僅僅的貼在畫上。
“江小哥,你的幫幫我啊!”
老頭子急了,“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被這幅畫吸進去了。”
這下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拽又拽不動,我仿佛感覺到,這幅畫吸的並不是老頭子的身體,而是老頭子的魂魄。
此刻的老頭子,魂魄已經處於半離體的狀態。
我特馬,這到底什麼情況。
老頭子滿臉害怕,可不管是他亦或者是我,都沒有辦法阻止這幅畫在吸老頭子魂魄。
我焦躁的不行,老頭子也漸漸沒了聲音。
他的軀體倒在了地上。
而這幅畫的中心區域,多出了一人。
沒錯,那畫中的人物正是老頭子。
這……
莫非這幅畫中的人物,都是被畫吸進去的?
問題大發了!
老頭子被吸進去了,劉清雅和風一一又沒了蹤跡,整個彆墅就剩下我一人。
若這是考驗的話,那對方的心也太狠了。
他究竟想要我乾什麼?
我暫且先放下畫,搜索了整棟彆墅,再也沒有發現邪崇的蹤影,仿佛之前突然被我重傷的那個邪崇,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彆墅依舊處於停電的狀態,我提著礦燈,再次回到了地下室。
老頭子的軀體冷冰冰的躺在地上,畫中的那些人物,個個矗立在畫中,栩栩如生。
我再次將手放在畫上,可奇怪的是,這幅畫對我而言,並沒有多大的吸力。
為什麼我和老頭子觸碰上去,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反應?
我站在地下室,撥通了福伯的電話。
“嘟嘟嘟……”
一陣忙音過後,電話被接通了,裡麵響起了福伯的聲音,“江先生,什麼事?”
“什麼事還用你問我嗎?說,我的人到底去哪兒了。”
我沒有著急,反而是平靜的問道。
在這個時候,越是著急,越容易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唯有靜下心,對我們而言,才是正確的。
“江先生請放心,劉清雅小姐還有風一一小姐,都安全的不得了。等你完成我們老爺的任務,她們二人便會重新出現在你們的麵前。”
福伯的聲音依舊如之前見到的那樣,無喜無悲,仿佛一個機器人一樣,沒有任何情感。
我追問道,“你所說的任務,是那副畫?”
“不錯,我相信你也注意到了,畫上的東北角,有位特殊的男子,那是我們的少爺,江先生,您此次的任務,就是將我們的少爺,從畫中解救出來。”福伯說道。
那位之前我覺得與畫格格不入的男子,沒想到是他們的少爺。
難怪!
“給我一份關於畫還有你們少爺的資料,要儘快,而且還要準確一些。”我沉思了片刻後道。
“沒問題,江先生,您稍等,資料我會派人送到您手上的。”
福伯的聲音再次傳來,之後又是忙音聲,電話被掛斷了。
我在彆墅內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推開門,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廝,他遞給了我一個用牛皮紙包裹住的包裹,然後迅速的離去了。
回到客廳內,我打開牛皮紙包裹,裡麵是厚厚的一遝A4紙文件。
文件裡,第一個講的是這幅畫的來曆。
此間的主人名叫林國武,他是榆市人,早年因為開煤礦發了家。後來大夏國對煤礦的開采嚴之又嚴,林國武隻能放棄這個賺錢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