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明顯舒服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樣痛得死去活來。
“小江,這是怎麼回事兒?”
陳家嫂子驚詫道。
之前,就是潑了一些黑狗血,也沒怎麼做。
但是孩子就是痛的死去活來。
現在經過江晨的手一診治,明顯的好多了。
“這孩子能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我簡單地說了一下。
“可我聽一些道士說,孩子小的時候,三火不旺,也容易看到不乾淨的東西,但一般都沒什麼事兒,為什麼輪到我孩子,就會這樣?”
陳家嫂子不懂了。
“兩者的情況不一樣,佛經裡記載,人世間共分為五種眼,天眼、佛眼、慧眼、法眼、肉眼。
“肉眼凡胎,見明不見暗,見近不見遠,最為普通,也是普羅眾生眼。”
“你的孩子,算是法眼的一種,能見鬼物仙佛。用黑狗血加符籙,隻會起到刺激的作用,對孩子不利。”
“到底是哪位道士給你出的主意?也太黑心了。”
我心中,慢慢地燃燒了一股怒火。
本來孩子是沒什麼事的,到了六歲,初開法眼,興許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動閉合。
到了成年的時候,才會徹底地打開。
可是現在,孩子這麼小,就促使法眼徹底地打開,這相當於提前刺激出孩子的潛力,消耗孩子的力量。
“我這裡有他的聯係方式。”
陳家嫂子也急了,連忙拿出手機,向我展示一個電話號碼。
“打給他,就說孩子出了點問題,額頭上竟然凸起了一個包,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如果他要問的話,就說那個包已經有成人大拇指大小了。”
我囑咐道。
陳家嫂子又連忙去聯係了,那位道士答應翌日清晨就趕過來。
……、
弄完了這些,陳家嫂子又擔憂地問起了我,“小江,孩子會沒事的吧?”
“幸好這是第一次,要不然的話,法眼若是一直不關閉,到最後那人肯定會想辦法讓你把孩子送給他,說他會帶著孩子修行。”
“當然,與其說是修行,不如說是工具人,帶著孩子和他一起出任務,幫他和邪物鬥法。”
我說道。
其實,幫邪物鬥法還算是好的,就怕他再乾一些其他的勾當,比如說把孩子賣給彆人。
我從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讓陳家嫂子叫那個道士來這裡,也是怕擔心對方打草驚蛇。
隻要他明天來村子,我會讓他知道後果。
這裡是秦地,是我的地盤,敢在我的地盤作祟,真的是活膩歪了。
眼看著時間到了後半夜,我向陳家嫂子告辭。
約定著明天一早,等那位道士來了之後,我便趕過來。
隨後,我就和劉清雅一起回到了車上。
折騰了半天,算是解決了一件事。
回到了車裡,我靠在椅子上就睡了。
……
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大亮了。
我的身上蓋著一件外套。
看樣子,應該是劉清雅昨晚幫我蓋的。
這妮子……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劉清雅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我起身,把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隨後輕輕地推開了車門,去了廚房,熬了一點粥。
農村裡做飯是比較麻煩的。
又得生火,又得弄一些其他的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