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就一般,那小子還得再練練。
我先把他畫好的符籙抽空賣了,再讓市場檢驗一下。
“呃……你還會不會一些彆的,那些符籙畫的沒意思。”十四白了我一眼,“我還以為能掙錢呢,我把我的符籙拿出去賣,結果沒人要,還有人罵我神經病。”
神經病?
什麼情況?
我聽著怎麼想笑?
“不急,先上車,車上的時候你慢慢說。”我笑嗬嗬的坐在了副駕駛。
劉清雅驅車,帶著我們一行人往符籙店趕。
“我畫了幾張符籙,看你賣的那麼貴,於是看到有客人上門,我就把我的符籙往外推銷。誰知道那人一看是我賣的,居然嫌棄我?”
十四憤懣不平道,“當時我就生氣了,把那個老幫菜收拾了一頓。怎麼你江晨畫的符籙就行,我畫的符籙就不行唄?”
“你江晨怎麼了?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牛逼的啊?不也就兩個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的,憑什麼你的能賣那麼多錢,我的就不行?”
“噗嗤……”
十四的話還沒說完,風一一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接著補充道,“十四還真的把人家打了一頓,最後警察都上門了。”
“念在十四年紀還小,沒有過多追究,最後賠了一筆錢了事兒。”
我湊,這小子的脾氣還是那麼臭,居然開始打人了?
這得想辦法治一治他,不然的話說不定還要鬨出什麼幺蛾子。
“賠了錢?是誰出的錢?”我黑著臉問道。
“符籙店出的。”
風一一連忙說道,“放心,不多,也就四萬塊。”
什麼?
四萬塊?
這還叫不多?
多少工薪階層,一個月工資才四千塊,得十個月快一年的時候才能掙到。
而且,這還隻是掙。
要攢這四萬塊,最起碼得兩三年。
“想辦法還債吧!”我黑著臉看著十四說道,“四萬塊不是小數目,你小子肯定是拿不出來。那就畫符籙替我抵債吧。”
“一張符籙五十塊,我收了。四萬塊也就是八百張。”
看十四那小子還要頂嘴,我不等他開口,繼續說道,“彆以為你小子畫的符籙多厲害,我告訴你,這玩意兒也得講究名氣的。”
“我名氣大,老字號,人家認我,所以我賣多少,人家也會買。你一個新手和我爭搶什麼價格?”
“你要是不理解的話,我給你打個比方,畢加索大師知道吧?人家的一幅畫,隨隨便便賣幾個億。普通畫師呢?再辛苦也賣不了多少錢!”
“你現在就一個普通畫師,彆異想天開,把自己的畫當人家畢加索的畫往出賣!年輕人就要踏踏實實的學習,不要整天異想天開!”
一番嚴肅的批評,十四低下了頭。
半晌後,十四才弱弱的說了一句,“其實我也沒想賣那麼貴的,隻是我越看越覺得符籙店的那些符籙,和我畫的好像啊!”
“我覺得吧,符籙都這麼像,那麼櫃台裡的能賣出去,我的自然也能賣出去啊!”
當時十四還真沒把自己的符籙放在櫃台裡偷偷賣的意思。
他是覺得,符籙既然這麼相似,那麼他直接在大門口吆喝,也完全沒什麼問題。
誰知道,人家就是寧願買櫃台裡麵的,對他的符籙嗤之以鼻。
這就惹怒了十四了,本來是十四這小子脾氣就大,和顧客吵吵了幾句,然後就開始動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