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無疑問,這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日向日足的一顆心逐漸沉入了穀底。
當那分家提起大蛇丸對宇智波止水說時間不夠時,他自己也愣住了,沒往下說。
而日向日足,隻覺得有些頭暈目弦,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強忍著不讓自己太過失態,日向日足衝著眾人擺擺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等房間中隻剩下日向日足一個人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而那些日向分家的人離開之後,一個傳言立刻在整個日向一族傳遍了:大蛇丸破解了籠中鳥。
沒有人是傻子,這幾天發生的種種事情隻要聯係起來,得到這個結論不難。
一時間,整個日向一族人心浮動。
原本如同一潭死水的日向一族,突然之間變得暗流湧動。
礙於日向日足的存在,眾人不敢明著討論,但暗地裡的接觸交流卻突然多了起來。
一個聲音開始在眾人心中響起:投靠大蛇丸。
隻有投靠大蛇丸才能解除籠中鳥。
冷靜一些的還在思考,為了破解籠中鳥叛逃木葉,值不值?衝動一點的已經在想:如何才能平安離開日向一族,離開木葉了。
眾人心中這時又浮現了一個念頭,真羨慕日向伊呂波和日向明。
殊不知,這兩個被他們羨慕的日向分家成員現在早就成為了沒有意識的植物人。
日向伊呂波還能在岩忍村醫療接受治療,但日向明在被大蛇丸帶到渦之國蛇穴村後,直接被扒光,丟入了一個大型培養皿中。
隻等準備充分後成為大蛇丸的新身體。
看著巨型培養皿中,那雙純白的眼睛,大蛇丸再次發出了一陣陰冷但暢快的笑聲。
……
消息傳到團藏耳中後團藏大發雷霆,日向一族那幫廢物,連籠中鳥咒印都能被破解。
不是說籠中鳥是無解的嗎?
團藏直接派人進入日向一族族地,去傳喚日向日足。
本來團藏是不會這樣慢待日向日足的,但是籠中鳥泄密後,日向日足的地位可以說非常尷尬了。
就比如,換成平時,團藏派去的人要經過通報才能見到日向日足。
但是這次守門的日向分家成員直接就將人放了進去。
不知不覺間,日向日足對整個日向一族的掌握已經變弱了許多。
日向日足不同於其他忍族的族長。
其他忍族的族長從小都要學習如何禦下,上位後,也要懂得恩威並濟,還要知道如何給族中後輩洗腦。
但是日向日足什麼都不會,前任族長,也就是他的父親,沒有教過他這些,當然,他父親應該也不會。
有籠中鳥在,日向一族的宗家不需要學習什麼禦下之道。
所以當籠中鳥可以破解的消息傳開後,所有的日向分家都變得躁動不安了,竟然沒有一個例外。
日向日足這時才發現,他連一個真正的心腹都沒有。
分家那些人包括他的護衛、他家的仆人,沒一個值得信任。
現在日向一族,還是日向日足一個人說了算。
隻是以前大家唯日向日足的命令是從,一切以宗家的利益行事。
現在大家還會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但人人心中都在想,我能不能借這次任務的機會投奔大蛇丸。
日向日足在自家客廳中見到了團藏派來的人。他臉色陰沉地聽完了團藏讓自己立刻去見他的命令。
日向日足雙拳緊握,但是最終還是屈服了。
來到火影辦公室後,團藏劈頭蓋臉地將日向日足一頓臭罵,然後說道:“以後所有日向分家都得加上舌禍根絕之印。”
日向日足雙目噴火,說道:“這不可能。”
團藏冷冷地說道:“日向日足,擺正伱的位置,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下達命令。”
日向日足仍想據理力爭,但是團藏接下來的一番話險些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村子沒有乾預日向一族的內部事務,並不表示村子無權過問。”
“之所以任由你們日向一族宗家奴役分家,不是你們宗家與生俱來的權力。”
“這是村子希望宗家能夠通過籠中鳥阻止白眼血繼外流。”
“既然籠中鳥已經無法控製白眼外流,那日向一族就沒有任何特權了。”
日向日足說道:“舌禍根絕之印並不能防止白眼外流,而且現在大蛇丸到底是否能夠破解籠中鳥還不確定。”
“就算他能破解籠中鳥,也隻是他一個人,其他忍村未必能做到。”
“籠中鳥的作用仍然無法取代,我們宗家的地位仍然不可動搖。”
團藏見狀,作出了一個讓步,說道:“既然如此,從今天起,所有需要出村執行任務的日向分家成員,都必須施加了舌禍根絕之印。”
“我相信你們日向一族的分家,現在肯定有不少人在想著如何借助出村任務去尋求大蛇丸的庇護。”
“舌禍根絕之印至少能杜絕分家主動叛逃。”
日向日足輸了,經過他的堅持,最後雖然沒有讓所有分家都加上舌禍根絕之印,但是所有需要離開村子執行任務的分家都會被種上這個咒印。
隨著這些人被加上了舌禍根絕之印,日向日足的地位再次下降了一大截。
這些既有籠中鳥,又有舌禍根絕之印的分家成員,他們的生死同時掌握在了兩個人手中。
一個隻是宗家,一個卻是火影,當兩者命令有衝突時,他們會如何選擇,不言而明。
更何況,聽從火影命令是全村忍者都要做到的。而那個宗家卻是他們最恨的人。
從這一刻起,日向日足基本失去了對那些分家成員的控製。
團藏以強勢手腕,從日向日足手中拿到了大部分日向分家成員的控製權,心情大好。
坐在火影寶座上,感受了一下大權在握的美妙感覺。
然後,砰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撞開了。一把玩具苦無朝團藏飛來,然後砸在了離他兩米開外的牆上。
隨後叮地一聲,又彈回地上。
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在火影辦公室中響起:“火影爺爺,跟我決鬥吧,等我打敗你,七代火影之位就是我波風鳴人的了。”
下一刻,鳴人就被他自己扔的苦無給絆倒了。
團藏麵無表情地看著這整個木葉村中唯一一個不怕他的男人。
“天天喊著七代火影,七代火影。老子才七十多歲,還能再當至少三十年火影!”團藏心中冷哼道。
但是對鳴人他真的沒辦法,除非更換人柱力,不然他也不得考慮自己在鳴人心中的形象。
強忍住一巴掌拍死鳴人的衝動,團藏冷聲說道:“鳴人,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在忍者學校嗎?”
鳴人剛從地上站起來,原本還準備說幾句我還會再來的之類的狠話。
但是聽到團藏這句話,立刻顧左右而言他:“哈哈,火影爺爺,你真不愧是火影,這次算我輸了。”
說完,鳴人就從窗戶從跳下去了,然後團藏就聽到了一聲惡龍咆哮。
“鳴人,你在做什麼!!!”
然後就是鳴人的聲音:“伊魯卡老師,我錯了,原諒我一次好嗎?我再也不敢了。”
兩人邊打邊鬨地遠離了火影大樓,順便把團藏的好心情也給帶走了。
再也沒心情坐在火影辦公室的團藏,再次回歸了根部基地。
心情不好,團藏就想到了自己的好基友,於是他叫來手下,說道:“將大蛇丸玩弄死者靈魂,用穢土轉生之術控製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的事情傳出去。”
“告訴村民們,大蛇丸之所以會那麼多禁術,都是他老師私自傳授的。”
“是。”一個根部成員立即去辦事了。
……
岩忍村,千賀的十天之期終於到了。
按照益塵的要求,千賀再次吞下了日向一族的十幾份血液,保持對日向一族的時時監控。
然後他又從岩忍村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孩子身上取了一些血液,融合之後對宇智波一族的族人進行了定位。
“益塵老師,宇智波一族的人數量不多了,除了在我們村子的幾十人,其他地方隻有四個。”
“其中兩個看方位應該在木葉,另外兩人,一個在西南方,一個在南方。”
益塵想了想,說道:“稍上早戒,先去西南方那個看看。”
早戒最近就在岩忍村,或者說,自從宇智波泉落來到岩忍村後,早戒就再也沒離開過了。
早戒這段時間,時常帶著他的泉落姐姐逛岩忍村。時而去這一家看看弟弟,時而去那一家看看妹妹,日子不要太愜意。
益塵見到早戒的時候,他正和宇智波泉落一起,一人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孩子在逛街。
看著這一幕,益塵都感覺一陣驚訝。
“這小子成熟了許多啊。”益塵感歎。
“看來我還是不了解宇智波。全族被滅都沒能讓他成熟點,但是為了讓宇智波泉落融入岩忍村,卻是讓這孩子一下子成熟了。”
益塵帶著千賀走到兩人麵前,說道:“早戒、宇智波泉落,你們在逛街?”
早戒見到益塵,連忙說道:“益塵老師,是的,我帶著泉落姐姐熟悉熟悉村子。”
益塵衝宇智波泉落點點頭,然後逗弄了一陣兩個孩子。
讓宇智波泉落融入村子也是大事,益塵並沒有打斷他們,反而陪著兩人,當了半天的電燈泡。
等兩人逛完,將兩個小孩送回家之後,益塵才對他們說道:“早戒,宇智波泉落,千賀已經能夠定位所有宇智波一族的孩子了。”
“我打算去看看,你們去嗎?”
聞言,兩人異口同聲說道:“我要去。”
益塵看了很有默契的兩人一眼,說道:“可以,本來就是打算讓你們去的。”
然後,益塵就帶著三人飛出了岩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