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長安是首都,首都就要有首都的樣子。
要是風沙四起,泥濘滿地,這看起來就很不首都的樣子。
於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改造,整個長安城,主乾道已經完全硬化完畢。
當然,排水,路政也一應俱全。
如今的長安城,隻要是外來人一入城,就會瞪大雙眼。
這寬闊平坦的硬化路麵,沒有風沙,沒有泥濘,走在上麵,哇,嘿,你猜怎麼著,這叫一個舒服。
而為了匹配硬化道路,其他方麵長安也進行了規定。
長安入門處,三個門孔,中間大孔一般有衛士戍衛,人車不行。
而另外左右兩孔,以往就比較隨便來,進出都行。
但這樣就顯得比較雜亂,容易堵塞,就是容易發生車禍。
有出門的馬車撞上了進門的馬車,這就很難搞。
而後有官員馬周提出了一項解決辦法,那就是人馬分離,進出分離。
所有人一律靠右行駛,
入長安,從右門入,出長安,從左門出。
馬周的解決思想很有建設性,而且契合了現代路權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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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經過李長河這個聽詔郎的補充,開始通行全長安。
而且效果驚人,短短半個月,發生車禍的次數減少到以往百分之十都不到。
這還是不少人還未完全深入理解的結果。
要是這樣製度深入人心,一定會給長安街內的運輸行駛一個很大的驚喜。
而科學的應用還不止如此,隨後李長河剿滅罌粟案時發揮的事情也廣為人知126章)。
還有......
一幢幢一件件,眾人這才發現,圍繞在李長河身上的迷霧似乎越來越多。
他似乎有股魔力,總能以不可思議的角度來處理一些看似難以覺得問題,而且很合理。
而科學展的事情更是將其名聲徹底打響。
如今長安的儒生說起李長河的名字,那是又愛又恨。
愛的層麵,李長河雖然宣傳的是科學,但是他對對於儒學的理解也是登峰造極,間接促進了儒學的發展。
恨的是,李長河這個人很明顯是在以儒促科,他利用儒學,然後繼續掘儒學的墓地。
且成效不少,比如如今的孔誌約和孔誌亮已經轉學聖皇班了。
要知道,這兩位可是曲阜孔家青年一代的英才啊,竟然硬生生被拐到了科學那邊。
自己給自己的祖宗之法挖墓。
當然,這其中很大原因是他們父親孔穎達要求。
因為在裴寂謀反案中,他們倆被當了槍使,差點身死道消,而正是李長河的力保,才讓他們不至於被錦衣衛抓入詔獄。
但他們依舊年少氣盛,覺得他們沒有做錯。
而這就是少年時的無雙豪氣。
也是讓人又愛又恨。
最後還是他們父親孔穎達明事理。
主要是孔穎達仔細觀察過李長河的發言和一些知識,他心中一驚,身為孔家三十二代孫,孔家接班人,他很清楚李長河說的代表了什麼。
他不是那麼迂腐的人,反而,他看清了時代趨勢。
他明白,隻有靠近科學,他們孔學,他麼儒學才會大發展,大進步。
所以他義無反顧讓兩個逆子成為李長河的學生,讓他們去好好學習李長河的知識,反哺入學,最後再打敗科學。
他堅信,聖人榮光照耀千年,經曆過無數磨難,這一次,他們也肯定會贏。
可惜,他們遇見的是擁有著兩千年曆史和知識的現代人。
降維打擊,莫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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