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李長河從皮日休口中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情很簡單,是農學院的一位學子失明了。
好像是他連著熬了三天夜,然後在第四天摔了一跤,隨後就失明了,醫學院的人想了很多辦法,但都沒有多大作用。
而這個人與皮日休關係不錯,是同村的人。
李長河平日裡很忙,所以對這種小事沒有過多關注,不過聽皮日休如此講,他也是陷入思考。
熬夜三天,摔了一跤就失明了,他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雖然熬夜危害很大,但是也不至於失明啊,他認為最多是短暫失明,但聽皮日休講,如今已經半個月了,還是未曾恢複。
走了沒多久,便進入了國子監。
一路上的學子匆匆忙忙,見到李長河也是不斷打招呼。
“先生好...”
很快便到了醫學院所在地。
入門,病床上躺著一名麵容消瘦的青年男子,他的眼部圍著一層白布。
皮日休趕忙介紹:“老師,黎元,農學六班。”
“是誰?”床上的黎元雖然看不見,但似乎感覺更敏銳了,立馬發問。
皮日休靠近,輕輕拍打他的胳膊,“慶豐,是先生來看你了。”
“先生?”黎元眉頭一皺,而後突然驚醒一般,言語立馬磕絆起來,“是李院長嗎?”
李長河發話了:“是我,你怎麼樣?將你發病期間的事情詳細給我說說。”
“就是在十六天前,農院布置了一個新的研究計劃,然後我就開始...”
黎元說的內容與皮日休說的大差不差,沒有什麼區彆。
“好,接下來你不要動,日休,你去把窗戶遮一遮。”
很快屋內暗淡下來,而後李長河將黎元眼部的紗布取下來。
“睜開眼!”李長河道。
睜眼,李長河整個頭靠近觀察。
黎元的眼球似乎沒有受傷。
但很快李長河就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隨後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