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剛跨入平康坊大街,就看到有一些人行跡匆忙。
仔細一聽。
“聽了沒,出事了,劉郎君要倒大黴了。”
“是啊,現在那邊人越聚越多,不少人堵住那賀昇了。”
“什麼,什麼,發生什麼了?”
“你還不知道?正心醫館出事了,有孕婦大出血,沒救了啊。
“具體什麼情況?”
“聽說是那二世祖賀昇做的孽啊,還把孟家姑娘給牽扯進去了。”
......
李長河神色頓時冷峻起來,隻言片語中,他知道,那個老實巴交的劉正好今日有大麻煩了。
沒有浪費時間,立馬奔馳而去。
等到了正心醫館所在的街道,這裡此刻聚集的人數已有好幾百。
人群中央,吵鬨聲還在繼續,且巨大。
“麻煩讓一讓。”
“你誰啊,啊,原來是李郎君,你請。”
人群逐漸給李長河讓出一條道。
具體情況隨即展現在李長河眼前。
六名頹廢青年被一群著白衣的醫師圍住,不少醫師臉上紫一塊紅一塊的。
看來今日的事讓這群救死扶傷的醫生都下場掛了彩。
隻是一搭眼,李長河就明白這六名青年不是啥好貨色,算是長安紈絝中最低級的那種,遠不及自己如今學生,原長安九紈絝的檔次。
那九人雖紈絝,但那是有格調的紈絝,不像這群人深陷聲色犬馬,一臉衰敗樣。
“都住手!”
李長河的話非常有分量,爭執中的醫師紛紛鬆手站好。
但這行為讓這群紈絝覺得是醫師們怕了,其中一人,直接揚起手臂就要動手,李長河眼中寒芒閃過。
直接就是一巴掌,而後抓住他那巴掌,握緊他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折。
那人痛的叫出聲,李長河不客氣的隨即單手托起他的下巴,使出巧勁,直接讓其下巴脫臼。
接著踢出一腳至他的後腿,他直接跪了下來。
“誰還敢放肆?”
李長河怒喝一聲,此時的眼神充滿殺氣。
“啊嗚...”一聲狼吼。
跟隨李長河的刑天不知什麼時候跳到了一處房頂上。
誰人長安攜猛狼,平康坊中李家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