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龍文成一愣,轉頭問道:
“啥玩意兒?日本娘們兒?從哪兒弄來的日本娘們兒,我可告訴你啊,寶包,咱們八路軍不能乾那侮辱人家婦女的勾當,知道嗎?咱八路軍有紀律,你要是敢胡來老子斃了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相當嚴肅,要是乾出來那種勾當來,那他們和鬼子有什麼區彆?
寶包急忙道:
“誤會啊,旅長,我啥也沒乾呢,她當時就在火車上呢,然後好像是摔暈過去了。
我們把她捆起來,她醒了之後就開始罵我們是‘癟犢子玩意兒’,還說要整死我們。”
龍文成一聽這不對勁兒啊,不是日本娘們兒嗎?咋還用東北話罵人呢?
“你把這日本娘們兒,還有另外一個被俘虜的鬼子帶過來,我看看是怎麼個事兒。”
龍文成說完,寶包應了一聲,很快就帶著幾個士兵,把那個日本娘們兒和另外一個被俘虜的鬼子都帶過來了。
讓龍文成意外的是,這兩個鬼子的表現著實有些出乎意料,那個日本娘們兒看上去二十多歲,長得倒是漂亮,現在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眼神堅毅,像是一團燃燒的烈火,隨時打算為天皇慷慨赴死的樣子。
至於另外一個鬼子兵,褲襠已經濕了一片,看到龍文成,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咚地開始磕頭,腦袋上都磕出血了,嘴裡還念念有詞地說著什麼。
可惜龍文成會的日語太少,就知道個八格牙路,奧毛細老一,還有一庫一庫尅墨跡,亞麻得,以及那擼多,薩斯尅等常用日語。
這正經日語是一句不會啊。
“你讓他彆磕了,再把腦袋磕壞了,跟池政委說一聲,這哭鼻子的小鬼子行,知道害怕,不是其它小鬼子那樣死倔,說不定能從他嘴裡套出不少話來。”
寶包立刻應聲道:
“好嘞,我記下了,旅長。”
隨後,龍文成目光就落在那寧死不屈的日本娘們兒身上。
“叫什麼?乾什麼的?”
龍文成問道。
女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又是大佐口音,又是東北口音的奇怪語調,一字一句地說道:
“癟犢子玩意兒,你給我滾犢子!”
龍文成一聽,好家夥,這女人在東北是真學到東西了啊,臟話一套一套的。
“會說中文呢,那行啦,會說那就好辦,說說你乾啥的。”
“我不說。”
女人回答也乾脆利索。
結果話音剛落,龍文成就彈了她一下腦袋。
“說不說?”
女人吃疼,哎呀一聲道:
“你、、、、、你怎麼打女人?”
龍文成一瞪眼道:
“你個癟犢子玩意兒,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說完,他問寶包還有周邊的八路軍戰士道:
“你們看到我打她了?”
所有人都彆過腦袋,連連搖頭道:
“沒看到沒看到,啥也沒看到。”
龍文成看向女人道:
“你看,他們什麼都沒看到,所以我根本沒打你,你竟然血口噴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