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年長遊客的話,年輕遊客沉默不語。
但身體往前傾的動作,出賣了他的意圖。
火刑繼續進行,火焰吞噬了一切,將祭品化為一堆灰燼。
被迫圍觀了整場【淨化儀式】的宋星瀾,隱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因為,全程他都處在了一個上帝視角。
隻是,等周圍食利者們蜂擁上前領取所謂的食利——也就是年輕男人的灰燼時,宋星瀾卻忽然有了一種詭異的錯位感。
他好像……成為了那堆灰燼了。
宋星瀾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痛苦,他仿佛也同步了祭品的經曆,親身領受了皮膚被燒焦的聲音,火焰帶來的灼痛。
與此同時,還有無數的手,在他的身上啃噬和搶占。
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荒誕的噩夢之中,無法逃脫。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直齊呼“異端!”、“異端!”的食利者退去後,這場【淨化儀式】才落下了帷幕。
然後,宋星瀾生生被嚇醒了。
他猛地從床上驚醒,心臟狂跳著,汗水浸濕了他的睡衣。他喘著粗氣,環顧四周,確認自己安全地躺在自己的臥室裡。
宋星瀾的腦海中還回蕩著夢中的火刑場景,那火焰的灼熱感仿佛還在皮膚上殘留。
他深吸了幾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卻發現雙手還在不自覺地顫抖。
這個噩夢太過真實,讓宋星瀾感到了真切的恐懼。
他後怕地咽了咽口水,暗暗發誓:“媽的,人還是不能太過貪心,這不……報應來了。”
不就是上網查了一晚上的貴族收養孩子的信息。
然後,咳咳……
宋星瀾忍不住稍稍琢磨了一下,有沒有安全繞過查底看是不是冒名頂替),卡bug過關的方法!
用不著在夢裡把他送上火架,以此來懲罰他的貪心吧。
“唉,算了。我就是沒有撈偏門的命。”
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宋星瀾決定,天亮了就立馬找加布裡埃爾學弟說清楚。
要是學弟媽媽想要補償的話,在他倆的合同裡,提升一兩個百分點的提成分紅就行了。
當然,不給也行,純當投資了一個人情債唄。
藍星種花家有句老話——天下最難還的債是人情債,天下最難報的恩是父母恩。
嘿嘿,他的人情債,屬於是兩種都沾了點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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