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拉德，”他緩緩開口，“彆把你撩人的那套用在星瀾身上，他不是你那些可以隨意挑逗的短期伴侶。你昨天那些曖昧過線的話，嚇到他了。”
“你知道嗎？星瀾甚至考慮過換個合作夥伴。”費利克斯騙他的。
“尊重合作的邊界，是彼此能夠長久走下去的基礎。”他頓了頓，語氣加重了幾分，“我不希望再看見你任何越界的行為，懂嗎？”
“懂懂懂！絕對懂！”傑拉德點頭如搗蒜，“我以後一定管住嘴！所有事都走正規流程，絕對不私下瞎聯係奧拉納鬆先生！全都聽老大您的安排！”
“求求您勸他千萬彆放棄合作，徹底甩了‘坎貝爾’啊！”
傑拉德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全怪自己這張破嘴。
要不是老大提起來，他其實壓根記不清昨天上頭之後到底叭叭了些什麼。
但想想也能推測，大概就是：發現知己→瘋狂輸出→嘴瓢了→說了不該說的→被老大逮住→雙雙拉黑。
傑拉德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老大的臉色，見對方似乎沒追究的跡象，才稍鬆一口氣，試探著問：“那……老大，關於奧拉納鬆先生那份計劃書，您覺得……”
“計劃書很好，很有價值。”費利克斯打斷他，語氣回歸公事公辦的工作模式，“便宜你了。具體合作細節，今晚九點，虛擬會議室詳談。記住，專業點。”
“是！保證專業！”傑拉德如獲大赦，腰板挺得直直的，“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今晚九點我準時報到！”
溜出辦公室，他靠在走廊牆上長舒一口氣。
總算暫時過關，至少談判機會爭取到了。
可輕鬆之餘，傑拉德又忍不住嘀咕起來：“這麼重要的戰略合作，怎麼最後定的是線上虛擬會議啊？上次談火鍋底料合作的時候，不還是線下約的麼……”
他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心下愈發心虛：
難道真是自己過於孟浪，嚇到了那位膽小的合夥人？
嘖，怪不得老大這麼嚇人，原來保護欲和醋勁一起發作。
另一邊，宋星瀾收到費利克斯消息：【今晚九點，虛擬會議室。對了，可以把人從黑名單裡放出來】。
他頓時鬆了口氣。不用直麵那位孔雀開屏般熱情的騷包大叔真是太好了！
線上會正合他意，省事又安全。
回想起昨天早上，宋星瀾本想打斷對方的自嗨，可那會兒大叔的語速太快內容太密，他腦袋嗡嗡的，聽著聽著……居然又舉著通訊器睡著了。
直到被費利克斯輕輕推醒，他才發現通訊已經斷了。
二哥臉色不太好看，解釋說傑拉德昨晚喝嗨了發酒瘋，已經被他拉黑處理。
他還說，明天上班後會抽空找對方談清楚，合作也可以改成線上會議，不用宋星瀾特意出門應付。
聽說能線上談且不用自己應付，他立刻點頭：“嗯嗯好，你處理就行。”
全然放心放權給二哥，自己繼續宅著忙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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