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不是我說您,您也算見過大世麵的人,怎能聽雲舒那後娘的話。
她再是厲害也不過後宅女人,頭發長見識短,連花費萬多的錢給全縣送糧的傻事兒都乾得出來。”張翠花給村長上眼藥。
方婆子本就又酸又嫉,有人出頭,自是毫不猶豫跟上。
“那事還真是做得夠蠢的,這人也是不講情理的。
咱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她有錢沒處花,銀票拿著往村裡地上撒就是了,何必往城裡去,給外人聽響。”
“雲舒奶奶,你也真是的,再如何,你也是她婆婆,這嫁妝銀子不說過你的手,至少也得跟你報告一聲。
這麼不動不響的砸出去,分明是不將你當回事,不將你雲家當東西。”
抱怨完肖青青,還怪上了雲婆子。
雲婆子不上道:“媳婦的嫁妝本就是媳婦的,彆說她給滿縣窮苦人家送糧食,就算燒著烤了火,那也是她的事兒。
我這做婆婆的既沒資格過問,也沒權力去置喙。”
“雲大娘,話你倒是會說的。
不過是她如今把錢都霍霍了,你想要想拿都沒機會了而已。”張翠花嗤笑。
轉頭,黃婆子正想嗬斥,眼角餘光卻瞟見一道身影。
仰眸看去,不是肖青青是誰。
肖青青啃著個果子,蹲在水壩高處。
大紅的果子被她白嫩的小手握著,更顯紅亮碩大。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人群。
慢條斯理的咀嚼。
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母親彆生氣,王家嬸子不過開玩笑。”雲舒也看見了她。
直接拿她做筏子。
肖青青有點想笑。
昨天晚上她也進山了。
原想跟前一天一樣往泉眼邊趕動物,卻發現附近動物稀少了。
於是,她用厭惡值換了野豬。
二十點厭惡值一頭的野豬,她換了十頭。
今兒收獲這些,大部分是她賞的。
那少部分,倒是自己去找的死。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竟如此了解我。
不如猜猜,我接下來要如何?”
肖青青慢吞吞起身靠近,把吃了一半的果子遞給雲舒。
雲舒有點呆。
她是吃過蘋果。
可吃過的是黃蘋果。
個頭不大也酸。
“想吃?”肖青青含笑鄙夷。
雲舒:“·····”
“你可吃不得,沒那個福氣。”無辜至極的,她說出挖苦話。
雲舒無言以對。
這點程度,她根本就不在意。
“肖氏,你過於欺人了些。”張翠花不是眼饞,純粹找事。
肖青青回頭,倨傲的仰著下巴。
她沒張翠花高。
“欺你了?
你是雲家什麼人?
雲家老少都不吭聲,你在這嗶嗶叨?”
一沒對你怎麼,二你不是雲家人。
張翠花還真無話可說。
但她想。
“你簡直不可理喻。”
“乾你事?”
“無賴。”
“關你事?”
“你···”
“有事?”
“肖氏,村裡有要事商談,你便彆與她較真了。”村長頭疼。
看到肖青青後更疼。
突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