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蔓連忙推開他,大庭廣眾的,能不能注意點,居然,還,還敢給她笑,她,還沒跟他算賬呢,怎麼,他也想當她的獵人?
褚珩直接給了李日海一個手勢,就迫不及待拉著時蔓跑回後台,砰的一聲,休息室的門就被反鎖了!
還沒等她完全脫下頭盔,褚珩就盈盈一握,直接把她放在梳妝台上,捧起這張被汗津浸濕的小臉蛋,急迫地親了起來。
嘿,居然,還敢親她,她本姑娘還生著氣呢,用儘力氣好不容易推開他,已氣喘籲籲,“褚珩,你也想當我的獵人嗎?”
“什麼?”呼吸淩亂間,他啞聲呢喃,還想,繼續,可被她雙手抵住了。
抿了抿薄唇,看著她嚴肅的表情,眸光逐漸轉清,還滾燙的指腹輕輕幫她整理碎發,“放心,阿野,我說過,不會,永遠都不會”
“哦?是嗎,可剛剛那駕勢,如果不是獵人的話,是想當我的馴馬師?”
“可以嗎?”
“你敢?”
“哪敢呀,那可是女朋友的權利呀”
“油嘴滑舌,那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情景再現,你又在試探什麼?
“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藝術來源於現實,又爆發於思想的碰撞”
褚珩像欣賞一幅滿意的藝術品一般,看著她,而她眉心微蹙,想從那熾熱的雙眸裡尋找答案,“什麼?”
“野馬、鐵鏈、獵人、豺狼之間的關係,這次,阿野你,處理得很好”他讚賞地又刮了刮她的鼻尖,“但,我更欣慰的是,這次,你完好無缺”
“你的意思是?”她突然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在引導她,對哦,與其煞費苦心一個個擊敗獵人和豺狼,倒不如設局讓獵人和豺狼互鬥,兩敗俱傷,而她,才能全身而退!
妙哉!可是,“如果,獵人和豺狼是同一個人呢?”
“那,就創造出一個勢均力敵的豺狼,你,剛剛,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雙目交彙處,儘是智慧的光芒!
“對哦,你怎麼那麼聰明啊,褚珩!”她激動得也刮了刮男人的鼻尖,是哦,容赫就是天選豺狼呀,她需要做的,就是添加催化劑!
“那,還不是,女朋友馴的好”
他本來還挺擔心她的,擔心他不在港,她一個人會受傷,但,這次看來,她這小鬼聰明得很,會懂得保護自己了,不錯!
“嘿喲,什麼嘴巴,這麼甜,讓姐姐好好嘗嘗”
時蔓是真的很鐘意這個男人,撩撥了一下長秀發,又勾起男人的下頜,可,還沒等她親過去,他那雙黑曜石早已情欲暗湧,急迫又滾燙地吻了上去。
這撩撥的哪是頭發,分明是他那按捺不住的心,那不斷收縮的瞳孔,會明目張膽地告訴你,紅衣、吉他和她的臉,對他來說,是比子彈更致命的組合。
他熱情得,讓她有點招架不住,發軟的身體,需要一手撐於台麵。
“啊!”男人沙啞的沉悶聲,從滾動的喉結裡發出。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時蔓眼神有點迷離,她也沒咬到他舌頭吧。
“怎麼,還搶你男人台詞呀”他強忍著,還想繼續。
可她還是注意到了,那隻被她按在台麵骨節分明的右手,早已青筋顯露,緊緊抓著台麵,她立刻鬆手,捧起他的手仔細端詳,一臉擔心,“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嗎?”
“沒事,咱繼續,好不好”他故作輕鬆地晃了晃手,又想湊過去,可被她抵住了。
“褚珩!我沒和你開玩笑,對於一個樂手來說,手有多重要,不需要我告訴你吧”
她有點生氣,可這手的確是沒有外傷,那,就隻能是內傷了!
“沒事,你看,不是好好的嗎”
“褚珩,情侶之間的信任,是需要雙方的坦誠,我在你麵前幾乎是裸露的,但,我對你知之甚少”
“怎麼,想深入了解我?”這是,終於對他上心了,不虧他舔了那麼久。
“是”